生活随笔:又到了写诗的时候
又到了写诗的时候
大风、大雨,大爱、大情,往往会有惊世之诗出现。
2016年7月,江淮洪涝,军旗飘扬,大军奔忙,救民倒悬。又到了写诗的时候!
这段时光,报纸上、电视中、网络里,尤其是微信圈里,一首又一首的新诗在传诵着。诗的精神、诗的灵魂,激励军民向洪灾抗争,争取最后的胜利。
“孩子,你把脚泡成这样?!望着你的双脚,我心痛不已,泪水止不住流淌!这可恶的暴雨洪水,给人民带来了灾难,却也检验了,祖国长城的铁壁铜墙!”一首《孩子,你咋把脚泡成这样》充满温情,饱含着对子弟兵的爱,彰显着新时代的鱼水深情。
最是诗中家国情。每当大难来临之际,每当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子弟兵总是在诗中、在歌中奋勇前进、无所畏惧。这个时候,语言似乎变得苍白,也是剩余的,唯有诗、唯有歌,才配得上子弟兵,配得上这个时代最可爱的人。心静
古人云,国家不幸诗家幸。事实上,诗家幸也是国家幸。国家多难之时,正需要诗的指引。精神一旦变成物质,人们就会在苦难中铸就辉煌,踏曲折成坦途。
刚刚过去的“七一”,是我们党95岁的生日。95年的党史,也是一部不惧压迫、不惧风雨,敢于斗争、争取胜利的诗史!
当十月革命的惊雷炸响,当五四运动的春雷袭来,无数革命先驱用诗来表达追求真理的志向,改天换地的决心,不怕牺牲的勇气。关于张翰的网名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李慰农写道:“问谁敢击中流楫?舍却吾侪孰与俦!”
为主义而来,为主义而去。李大钊吟道:“何当痛饮黄龙府,高筑神州风雨楼。”
风云激荡,山河变色。1927年,大革命失败,无数共产党员和革命民众被杀害。是生存还是毁灭,是斗争还是妥协,是坚持还是放下,真正的共产党人以诗言志,用诗作武器,表达了信仰不变、理想不改、气节不移的豪情壮志。
蔡济黄在《诗一首》中写道:“留得头颅在,雄心誓不降”;熊亨瀚在《客中过上元节》中写道:“大地春如海,男儿国是家”;杨超在《就义诗》中写道:“留得子胥豪气在,三年归报楚王仇”;王达强在《勉励》中写道:“男儿未展凌云志,空负天生五尺躯”……
他们都牺牲在1927年大革命失败前后。很难想象,他们既是烈士,又是诗人;既是武士,又是文人。
危机推动进步,战争换来和平。苦难就像奔腾的地火,积蓄着力量,也成就着诗人。
没有大变迁、大动荡、大经历,很难有好诗。这在毛泽东身上体现的尤为明显。长征一路走过,《娄山关》《昆仑》《六盘山》等,佳诗不断,气势恢宏。延安13年,相对安稳,毛泽东鲜有诗作问世。1947年,一开始转战陕北,他随即便有了诗兴、有了诗作。五律《张冠道中》《喜问捷报》相继问世。
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最能引发诗情的,莫过于战争。战争催生战将,也催生军旅诗。在中国革命战争、抗美援朝战争和历次自卫反击作战中,军人在军号中冲锋,也在诗词中呐喊。
2015年1月21日,习主席视察陆军第14集团军时,专门提到这支部队19岁的烈士王建川在战场上写给母亲的诗。
王建川在这首《寄给妈妈的日记》中写道:“妈妈,请你不要把孩儿惦记,不付出代价怎能得到胜利?战士的决心早已溶进枪膛里,为了祖国不惜血染战旗!再见吧妈妈,孩儿即使在九泉也千声万声呼唤您!”
当时,像这样的战地诗还有很多。很多战士就是传唱着这样的诗歌血性偾张、无畏冲锋,把红旗插到被敌人侵占的领土!
历史的轨迹,写满诗的音符。每当有大灾难、大危机、大事件,必有伟大诗作、伟大诗情。
1976年,天安门shi件,产生《天安门诗抄》,那是人们追求正义的心声。
2008年,汶川大地震,灾区的大地上写满大爱,震区的天空中激荡着诗章。
《记住汶川:十四点二十八分》《那一天》《写给都江堰》《那只手》《拳头》《寻找》《书包》……无数诗歌经典记录着苦难,也记录着大爱;记录着悲伤,也记录着大义。
“人之有诗,犹国之有史。”中国文化的本体是诗,其精神方式是诗学。诗包容万物、关照人生,是中国人的精神营养,日日不可离,当国家有难之时,更是不可或缺。能够说,诗就是精神。有诗在,精神不灭,奋斗不止,困难不怕。没有诗,我们就无法成长。
窗外,雨还在下。洪灾现场,子弟兵仍在一次次冲锋;朋友圈里,感人的诗篇越来越多。如果说诗歌是精神力量,那么子弟兵的手就是物质力量。二者结合起来,还有什么灾难低挡不住,还有什么人间奇迹创造不了!
多难兴邦,诗始终是力量支撑。在诗里成长,在诗里战斗,我们必须能做到像恩格斯所说的:“没有哪一次巨大的历史灾难不是以历史的进步为补偿的。”
时光在跑,我们在笑如果给你七年,你会做些什么?今天只做一件事我的农村母亲想你的时候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