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随笔:童趣
童趣
儿时的记忆总是让人难忘。而我就是怀旧的痴迷者。
拾麦穗。刚上学时,学校放麦假,因大人割麦子,我就去拾麦穗。那时割麦子有用镰刀的,有用手拔的,不仅仅速度慢,还累,一上午割不了多少。我家又是水浇地,麦子长得高、麦杆粗,割起来就更费劲了,所以拾麦穗量就大。有的还没割断的麦秸还得用力把它扯断,弄不好手就破了。我虽然不明白亩产多少斤,但心里总有一个信念!多捡麦穗,多收粮食。有天上午,我刚捡了两三沟子,这时大人休息了就把镰刀放在了地上。我只看麦穗没看脚底下,一下子踩到镰刀上,把脚脖子割了两个口子。母亲领我到临时医务室,做了消毒、包扎处理,又回到了地里继续捡麦穗。
洪灾。我村的河沟多,记忆中不下十几条,从大的方面看,汶河由北边邱家店向南到了关帝
庙,进而变成由东往西流向旧县,其余都是村内的方向不同的大小水沟和塘湾。每年逢雨季,村里一敲钟,全村人都要起来,防止东边汶河的水漫过堤岸,水冲进村子,也好早作准备。57年,晚上11点村里拉响了钟声,汶河的水冲进了我家,因为我家南边是关帝庙、观音堂,北边由北塘湾,经过真武庙,加上东河来的水两水相碰出现打漩。我家的大门外有九级台阶,水不断上升,直接淹到堂屋门前,吓得奶奶等老人求天告地的保佑。过了三个多小时,水慢慢退去,心才放下。扫院子积水时发现冲到院子里一条50公分左右的鳝鱼,直到洪水退去,全家人才重新整理东西。
伐瓮。水是无情的,而人是有情的。人们都纷纷跑到汶河边上看水情,河水中有漂着木料,有柴火垛其上还有一只大公鸡,还有木头箱子,零星的凳子。这时恰好有一个女同志要过河去下庄,因家里有病人要尽快过河,在河边急得直打转。这时过来一个男人问她有啥事,要过河?女的说,家里有病人,急等着用药我从泰城回家送药。那男的说,既然这样那就把你伐过去吧。他说的伐瓮就是在河两边牢固的树立两根木桩,上面用坚固的铁丝紧紧拴住,把瓮用铁丝套在上边,然后用肩膀顶住瓮底顺着水势而慢慢游过去。从那里就能够看出伐瓮者的高尚品质,是用任何贵重的东西和金钱买不来的。那里我们认为伐瓮者永远是时代的歌颂者,在河那边的女人招手中,看出那谢忱之意溢于言表,从她那不停地摇手中仿佛听到感谢之情回荡在汶河两边。
捕三样。记得暑假里,看着家里没活干,作业也做完了,就想找点事干。便出去找朋友商量,他说近几天出去捕蚂蚱,过几天要下雨的话就去逮蝗虫,再过几天天晴了,就再到南沙河树行子去粘知了。计划就这样定了。第一天去西岭豆地、地瓜地去逮蚂蚱。每个人都带着小篓,竹竿上带网便于捕捉。走在豆地田埂上,地瓜地的地垄上一边走一边轰,一会你捉一个蹬倒山,我逮一个烧蚂蚱,他捉一个油葫芦。过了一会听到一个蝈蝈叫,我就朝它叫的地方走去。一看人来了,它就不叫了藏在了豆叶底下,我慢慢地走过去,站到它看不见的地方,一下子就捧在手中。心中那个恣劲就别提了。一会就到了石窝,因为过去人没钱买不起砖和水泥,盖屋垒院墙就去起石头,常年累月起了两三个篮球场大的地方,那里杂草丛生。东边高出了两三米,西边全是草地,里面蚂蚱很多。就这样过了一上午。我们每个人都满载而归,不论逮了多少心中可痛快了。回到家掐去翅膀、五脏水洗后放点盐,到下午用油炸就是上等好菜。
过了两天下起了大雨,吃过早饭我们几个商量着,趁着下雨出去逮蝗虫。我们穿好蓑衣戴上
席夹子,提着捕捉工具和盛装用的篓子,到了坡里一看真不少。我们几个人一晌午就分别逮了大半篓。把捕到的蝗虫掐去翅膀,用盐淹上。下午放油锅里炸,这个菜上饭店是买不到的。个性是那个母仔吃到嘴里咯嘣作响,越嚼越香回味无穷。
又过了几天乌云散去晴空万里,又是粘知了的好日子。一早起来三个人就跑到我家里来,搓面筋,粘知了最重要的就是面筋的制作,粘度越大成功率越高。然后找竹竿用线绳把两根竹竿绑成一个整体。再在上边用铁丝绑好粘知了的东西。戴好棉槐篓就直奔南河树行子里,到了后听哪里有知了叫就朝那个方向走去,我还顺便捡回了30多个蝉蜕。
到家后把知了倒在盆里,掐去还未摘掉的翅膀。洗好控干撒点盐,到下午放在油锅里炸好,美味佳肴就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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