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随笔:我的语文课妄想症
我的语文课妄想症
我的语文课妄想症由来已久。
早在二十年前,就有发病的前奏。那时,我常常想,为什么上课只有一个语文老师?可不能够像电视节目那样有多个主持人共同承担节目主持任务一样,由两个或更多的老师同台教授,与学生一齐探讨学习资料?我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欣喜,更为找不到有这种想法并愿意与我一齐实践的人而苦恼。于是我常常臆想,一个是真实的我,一个是想像中虚幻的我,“两个人”同上一篇课文。
如果说当初的妄想症还是基于课本资料,之后,我的妄想症开始向课外漫延。“教材无非是个例子。”是的,现实生活中可用的例子实在太丰富太搞笑,没必要局限于一本教材。看到学生天天读背那有限的课文资料,抄写所谓的优秀作文,脱离了老师就理解不了文章。种种现象,真让人担心学生眼里只有分数,心里没有自己。
在我看来,学习,就是一种习惯,就是教学生学习方法,教会学生如何从书中吸取智慧,然后为我所用,在运用知识的过程中提升自身潜力。我在每一届学生面前都很狂妄的挑战英国科学家培根,否定他“知识就是力量”之说。我认为,知识是没有任何力量的。图书馆拥有超多的图书、超多的知识,但是图书馆有什么力量,它改变了什么?我认为,“只有科学的使用知识才有力量”。没有使用知识,知识永远是死的、僵化的、无力的。使用知识的主体是人!人,才就应是我们关注的重点。
“任何一本书都能够烧掉,任何一篇文章都能够不学”成了我臆想中的教学“名言”。
学生自然很惊讶我的“名言”,这怎样可能,不学课本,不学文章,还能够烧掉?老师疯了。
在中国,中小学的语文教材,有很多不同的版本。比如人教版、湘教版、北师大版等。大家所学的资料并不一样,但是,影响了各自使用不同教材的人健康成长了吗?我让他们“透过黑板看世界”:各国的语言不同,任何一个国家的学生都能够不懂汉语,但影响不了这些国家的人成为人才。备受世界关注的诺贝尔奖,有多少人懂汉语?懂不懂汉语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在于,你务必要学到真本事!
作为学生,在乎的不是哪种语言、哪种教材、哪篇文章。而是你要热爱这种语言,科学地使用自己喜欢的教材或文章。在乎的是如何学,而不是学什么。“会学习比学会重要一万倍”。
所以,学生能够不读任何一篇文章——但务必超多学另一些文章;学生能够不读任何一本书——但务必超多读另外一些书。不要迷信任何一本书任何一篇文章。但当你选定一本书、一篇文章来学时,你的重心不在于学懂文章的基本资料(当然是也是务必要掌握的最基本的知识),而在于你自己,在于你是怎样学的,在于你用同样的方法是否还能学透其它的文章。
多年来,我从不用学校的教材教学生如何阅读、如何写作。在我的课堂上,学校教材相当于已被“烧掉”。我妄想学生A看了某本名著,有满脑子的问题提问。我妄想学生B突然大叫起来,我找到规律了!我妄想学生C对后进生D说,我来教你,看看我讲得清楚、你听得懂吗?我妄想学生E,回到家后,对家长说,原先学习最讲方法,最讲智慧的。我还妄想学生F,利用休息时间,叫全家老老少少及亲戚集合,由TA来当小老师,与大家分享TA的收获,教会大家如何找准突破口进行学习。还有学生G、学生H、学生I……每人都有自己的学习绝招。于是,我就能够让全班学生在课堂上进行PK,让课堂炸了锅——这种臆想,好有快感。
都说“行万里路,读万卷书”,除了引导学生在书海里畅游外,为什么不能够把课堂搬到大自然,带学生到不同的地方观光、学习,实地体验,写出具有真情实感的文章,就像徐霞客一样?如果能成立一个“学生万里路”旅游连锁公司,在带领学生遨游世界各地的同时,开展读书、观光感受分享活动,在游学中让学生成长,是不是更贴合人性的发展,更有利于提升学生的综合素质?
我的妄想症发作了,但我并不想治疗。而且更期盼和我一样有这种妄想症的老师,都加入到平乐树人学苑来,同走一条新路,欣赏更多的沿途风景,共同开发课程资源,为学生全人发展出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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