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文章:苏格拉底式爱情

时间:2024-09-23 05:25:51 来源:作文网 作者:管理员

苏格拉底式爱情

苏格拉底式爱情,有一些美丽,也有一些令人感慨,有一些令人向往,也有一些让人悲伤;看过了,你有最想说的话,读过了,你才会明白其中的道理。

第一篇:苏格拉底式爱情

大哲学家苏格拉底的妻子是众所皆知的悍妇,一次,苏格拉底的学生不解地问:“老师,您时常教导我们要慈悲、忍让,要懂得做人的道理,师母的凶悍是远近驰名的,您为什么不教化她呢?”苏格拉底说道:“正因为她如此的凶悍,如果我能够容忍她,就能够容忍全世界的人了。”这句话遂成了千古名言,其中确实包含了深刻的人生学问和智慧:即使是一个很坏的人,他也能成就我们的修养。

苏格拉底的妻子是一位性情非常急躁的人,往往当众给这位著名的哲学家难堪。有一次,苏格拉底在同几位学生讨论某个学术问题时,他的妻子不知何故,忽然叫骂起来,众生大惊。继而,他的妻子又提起一桶凉水冲着苏格拉底泼了出去,致使苏格拉底全身湿透。当学生们感到十分尴尬而又不知所措的时候,只见苏格拉底诙谐地笑了起来,并且幽默地说:“我早知道打雷之后一定要跟着下雨的”。

这是著名的关于苏格拉底的悍妻的故事。提及苏格拉底,在景仰他能对生活进行如此深入浅出的哲性阐释之余,便想起他与他那古今闻名的悍妇妻子的种种逸事。照上面的故事看来,苏格拉底是够“悲惨”的,有了这样的爱情一定不会快乐吧,也许这正是我们常人觉得的,但是他对这种爱情究竟怎么看呢?是不是他的妻子真的就是这么怨天尤人,整天埋怨?事实上不是!

当苏格拉底打着赤脚,穿着破旧的长袍和披风,整天游荡在醉汉、鞋匠、小贩、老妇、艺妓之间时,他的妻子被她严厉的父亲问着:“他什么事也不做,只会耍嘴皮子,他连一双鞋都没有,就像一个叫花子。你跟他生活,就为了要在一起饿肚皮吗?”苏格拉底的妻子严肃地答道:“就算饿死,我也要和他在一起。”

苏格拉底妻子卖橄榄换得的可怜的钱用完了,面粉吃完了,油也吃完了。妻子抽泣着:“连奴隶也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吃得再坏也没有了……”即使是这样,她也从未想过要离开苏格拉底。

甚至,在苏格拉底的生命的最后,他的妻子仍高喊:“他是我的!”狱吏打开了门,她来到他床边,腰板挺直,黑得发亮的头发卷起梳成一个大髻,在悲伤中她仍保持着体面,整个面目都带着一种庄重的气质。她知道他喜欢她这样。她说:“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找你的。”她就像他那样神圣地面对着太阳说:“我的丈夫是一个伟大而智慧的人。”

在苏格拉底眼中,妻子是一匹可爱又执拗的小马,勇敢大胆,桀骜不驯。他爱着她的一切。临刑前,他对儿子说:“对妈妈要和气……”他把妻子披散下来的一小缕头发放回原处:“你知道我们是彼此相爱的。当你对我唠叨时,我心里就好受些。你也知道,我甚至乐意听你唠叨……等着吧,我们会在极乐世界见面的,在那里我将报答你一切。”

第二篇:苏格拉底式爱情

柏拉图有一天问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爱情。

  

  苏格拉底叫他到麦田走一次,要不回头地走,在途中要摘一颗最好的麦穗,但只可以摘一次。柏拉图充满信心地去了。谁知过了半天他仍没有回来,最后,他垂头丧气地出现在老师跟前,诉说空手而回的原因:“很难的看见一棵看似不错的,却不知是不是最好,不得已,因为只可以摘一次,只好放弃,再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到发现已经走到尽头时,才发觉手上一棵麦穗也没有。”这时,苏格拉底告诉他:“那就是爱情,爱情是一种理想,而且很容易错过。”

  

   柏拉图有一天又问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婚姻。

  

   苏格拉底叫他到杉树林走一次,要不回头地走,在途中要取一棵最好,最适合当圣诞树用的树林,但只可以取一次。柏拉图充满信心地出去。半天之后,他一身疲惫地拖了一棵看起来直挺,翠绿,却有点系数的杉树。苏格拉底问他:“这就是最好的树材吗?”柏拉图回答老师:“好不容易看见一棵看似不错的,又发现时间体力快不够用了,也不管是不是最好的,所以就拿回来了。”这时,苏格拉底告诉他:“那就是婚姻,婚姻是一种理智,是分析判断,综合平衡的结果。”

  

   柏拉图有一天又问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外遇。

  

   苏格拉底家他到树林走一次,可以来回走,在途中要取一枝最好看的花,柏拉图又充满信心的出去。两个小时之后,他精神抖擞地带回了一枝艳丽但枯萎的花,苏格拉底问他:“这就是最好的花吗?”柏拉图回答老师:“我找了两个小时,这是盛开最美丽的花,但我采下带回来的路上,它就逐渐枯萎下来。”这时,苏格拉底告诉他:“那就是外遇。外遇是诱惑,它也犹如一道闪电,虽明亮,但稍纵即逝。而且,追不上,留不住。”

  

   有一天,柏拉图又问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生活。

  

   苏格拉底叫他到树林走一次,可以来回走,在途中要取一枝最好看的花。柏拉图有了以前的教训,又充满信心的出去。过了三天三夜,他也没有回来。苏格拉底走进树林去找她,最后发现柏拉图已在树林里安营扎寨。苏格拉底问他:“你找到最好看的花了么?”柏拉图指着边上的一朵花说:“这就是最好看的花。”苏格拉底问:“为什么不把它带出去呢?”柏拉图回到老师:“我如果把它摘下来,它马上就枯萎。即使我不摘它,它也迟早会枯萎。所以我就在它还盛开的时候,住在它边上。等它凋谢的时候,再找下一朵。这已经是我找着的第二朵最好看的花。”这时,苏格拉底告诉他:“你已经懂得生活的真谛了。生活是追随与欣赏生活中的每一次美丽。”

  

   人生正如穿越麦田和树林,只走一次,不能回头,要找到属于自己最好的麦穗,树和花,你必须要有莫大的勇气和付出相当的努力。

  

   苏格拉底50岁,额头上沟沟壑壑布满了皱纹,再加上深陷的眼窝,看上去至少60岁。然而,一个18岁的姑娘却疯狂地爱上了他,并且最终成了他的妻子。一个老气横秋,一个鲜嫩欲滴。对这桩不般配的婚姻,许多人都大惑不解。柏拉图终于忍不住了,向苏格拉底打探成功的秘诀:“老师,你是用什么方法把小姑娘追到手的?”苏格拉底老老实实得说:“我实在没有功夫研究这个问题,我只是专心致志地做自己的事。”柏拉图不相信,继续穷追不舍:“这么漂亮的姑娘,你不追她,她怎么会爱上你呢?”苏格拉底抬头望望天空,说:“请看看天上的月亮吧,你越是拼命地追她,她越是不让你追上;而当你一心一意地赶自己的路的时候,她却会紧紧的跟着你。”

第三篇:苏格拉底式爱情

所以我明白了,原先我同意参加你们这种对爱神的赞颂有多么愚蠢,更糟糕的是,我还声称对这个主题有专门的知识,而实际上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赞颂爱神。由于这种无知,我原来以为一开始就讲些事实,然后就选择最吸引人的要点加以列举,按最有利的方式加以排列。我安慰自己说,我的发言一定会取得成功,因为我知道这些事实。但是,对一名成功的赞颂者来说,最重要是关注真理,而现在看来正好相反,赞颂者所做的只不过是把所有力量和美德都一古脑儿地堆到被赞颂的对象身上,无论对这些东西有没有什么关联,这样一来,赞颂也就成了一堆似是而非的谎言。

所以我认为我们所做的不是在赞颂,而是在奉承爱神,由于这个原因,你们这些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把爱说成是最可爱、最优秀的事物的原因。当做了,那些无知的人会为你们富丽堂皇的演讲所倾倒,而那些有知识的人不会轻易接受。好吧,我再重复一遍,整件事情都弄错了,由于无知,我才答应要跟着你们颂扬爱神。我要像欧里庇得斯笔下的希波吕特一样提出抗议,做出的许诺的是我的嘴唇,不是我的灵魂。先生们,这就是说,我不想跟着你们赞颂爱神了,即使要我说,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说。但若你们有兴趣,我并不在意把爱的真理告诉你们。如果你们要听,那么惟一的条件是允许我使用自己的方式,因为我不想使自己落下笑柄,像我这样年纪本来就应该坐在末位,如果竟然还要去模仿富丽堂皇和方式讲话,那实在太可笑了。斐德罗,该你说话了。一个人的发言只注意事情正确与否,不在意讲话方式,这样的人对你还有什么用处吗?

这时候斐德罗和其他人要苏格拉底继续说下去,不管说什么都行,只要他喜欢。

苏格拉底说,这样很好,不过还有一件事要说清楚。我想问阿伽松几个简单的问题,**先生对此会反对吗?在开始发言之前,我想明确我们之间的目的并不冲突。

斐德罗说,你问吧,我不在乎。

接着苏格拉底就开始发言。如果阿里斯托得姆的记忆没错,他是这样说的:

我亲爱的阿伽松,我必须说你的演讲开始时讲的那几点对极了。你正确地说,你首先要做的就是揭示爱神的本质,其次告诉我们他做了些什么事。没错,你的讲解令人钦佩。在听了你对爱神富丽堂皇的描述以后,只有一点我还不太清楚。请你告诉我,爱是对某人的爱,还是没有任何对象的,这算不算爱神的性质?我的意思不是问,爱是母亲的爱还是父亲的爱?这样问当然是愚蠢的,我的意思是,某个人作为一位父亲来说,他必须是某人的父亲,或者说他可以不是任何人的父亲。当然了,对这个问题惟一合理的回答是,作为一位父亲,他必须是儿子或女儿的父亲,我说得对吗?

阿伽松说,对。

关于母亲我们也可以说同样的话吗?

可以。

很好。现在你要是不介意,那我再问一两个问题,这样你就能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问了。假定我现在还要提到兄弟,某个人作为兄弟,他必须是某人的兄弟,还是可以不是任何人的兄弟?

他当然必须是某人的兄弟。

你的意思是他必须是某位兄弟或姐妹的兄弟。

阿伽松说,一点没错。

苏格拉底继续说道,好吧,我要你从同样的观点出发来看待爱神。他是对某事物的爱,还是不针对任何事物的爱?

他当然是对某事物的爱。

苏格拉底说,那么请你记住,所谓爱就是对某事物的爱。再请回答,爱神对他爱的对象有欲求,还是没有欲求?

当然是有欲求。

不管他渴望得到的对象是什么,他在得到它时爱它,还是在没有得到它时爱它?

大概是在还没有得到它时。

苏格拉底说,不是什么大概,而是肯定,一切事物渴求的东西都是它缺乏的东西,没有任何事物会去谋求它不缺乏的东西。对吗?阿伽松,我认为这是确定无疑的。你也这样看吗?

对,是这么回事。

那么好,现在请你告诉我,一个大人还想不想大,一个强人还想不想强?

如果我们刚才说的没错,那么他们不会?

是的,道理很简单,因为这些人在这些具体性质方面都不缺乏。

你说得对。

苏格拉底继续说,如果强者还想强,快者还想快,健康者还想健康——在这些方面我以为拥有这些性质的人仍旧还在渴望得到这些性质,我正在设想这样一种具体情况来明确我们的讨论在正确地前进——阿伽松,处于特定地位上的人必须拥有诸如此类的性质,在这种时候他们还想不想要这些性质,除非你停止思考这个问题。他们为什么要自找麻烦,在拥有这些性质时仍旧想要获得这些性质呢?如果我们听到有人说,我是健康的,我还想要健康,我是富裕的,我还想要富裕,我实际上想要我已经得到的东西,那么我想我们可以公正地回答说,亲爱的先生们,你已经得到了财富、健康和力量,你想要的是继续拥有它们,因为此刻不管你想不想要,你都已经得到了它们。当你说自己现在在这里就想要这些东西,你的意思实际上是你现在已经得到了,想要继续保持它们,不是吗?我亲爱的阿伽松,你怎么看?那个人必须同意我的说法吗?

阿伽松说,他当然会同意。

苏格拉底继续说,那么,想要把某些东西弄到手可以说成是爱某些还没有到手的东西。

当然可以。

因此,无论谁感到需要某些还没有到手的东西,那么他的爱或他的欲望的对象就是他还没有弄到手的东西,也就是说,是他缺乏的东西。

绝对如此。

苏格拉底说,我们现在不是已经同意下列结论了吗?第一,爱总是对某事物的爱;第二,某人所爱的对象是他所缺乏的。

阿伽松说,我同意。

苏格拉底说,到目前为止,一切顺利。现在你还记得在你刚才的讲演中,你说爱的对象是什么吗?我也许要提醒你一下。你大体上是这样说的,诸神的行为受美丽的爱神支配,当然了,爱神不可能是丑陋的。你是这样说的吗?

阿伽松说,是的。

苏格拉底说,你的说法无疑是对的。如果承认这一点,那么我们可以由此推论,爱是对美丽的爱,不是对丑陋的爱,对吗?

对。

我们不是也同意爱就是爱某些还没有得到的东西、缺乏的东西吗?

是的。

那么爱没有美,而是缺乏美,对吗?

对,这是可以推论得出来的。

那么好,你会认为缺乏美、不拥有美的部分的东西本身会是美的吗?

肯定不是。

既然如此,你还能坚持爱是美丽的吗?

对此阿伽松只好回答说,我亲爱的苏格拉底,我开始害怕了,我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些什么。

苏格拉底说,别介意,你的演讲好得很,只是有点小毛病,除了刚才说的还有另外一点。你认为善也是美,对吗?

对。

那么,如果爱缺乏美的东西,而善和美是一回事,那么爱也缺乏善。

他回答说,你说的没错,苏格拉底。我怕了你了,你的问题确实很难回答。

不,亲爱的阿伽松,你发现你难以回答的不是苏格拉底,而是真理。现在我打算让你喘口气,因为我想说说我自己得到的一些教训,是我以前从一位曼提尼亚妇女狄奥提玛那里听来的,她对爱情和其他许多问题都有真知灼见。就是她,从前劝过世人祭神避灾,因此把那场雅典的瘟疫延迟了十年;也就是她,把爱情哲学传授给我。下面我就试着把她的教导与阿伽松和我刚才得出的结论联系起来,没有她的帮助,我想自己也能这样做。我想像阿伽松一样,先说明爱神是谁和爱是什么,然后继续描写爱的功能。我看要做到这一点,最容易的办法是采用狄奥提玛自己采用过的问答法。我告诉她的东西就像刚才阿伽松告诉我的一样,说爱为什么是一位伟大的神,爱为什么是对美的事物的爱,而狄奥提玛对我使用了论证,证明爱既不是美的也不是善的,就像我刚才对付阿伽松一样。

我问道,我亲爱的狄奥提玛,你是否要使我相信爱是恶的和丑的?

她说,这样说要遭天谴。但是你难道认为不美一定是丑吗?

那当然了。

那么没有知识一定是无知吗?你难道从来没有听说过介于两端之间的东西吗?

那是什么?

她说,拥有正确的见解,但又不能说出道理来,这样的状态既不是真知,又不是无知。如果说它是真知怎么会没有理由呢?但它又不是无知,因为对于一种有可能是真实的见解我们怎么能把它称作无知呢?所以我们难道不能说正确的见解介于知识和无知之间吗?

我承认,你说得完全正确。

她继续说道,那么你还会坚持说不美就是丑,不好就是坏吗?现在再来说爱,你被迫同意爱既不好又不美,但却说不出理由为什么爱一定是坏的和丑的。而事实上,有介于两端之间。

我说,然而大家都说爱是一位伟大的神。

她说,这取决于你说的“大家”是什么意思。你指的是那些对爱一无所知、头脑简单的人,还是把那些懂得爱的人也包括在内?

我指的是所有人。

她笑道,我亲爱的苏格拉底,当有些人否认爱是神的时候,这些人怎么会同意爱是一位伟大的神?

我问道,你说的这些人指的又是什么人?

你算一个,我也算一个。

你这样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答道,我的意思很简单。告诉我,你不会说诸神全都是幸福和美丽的吧?或者你会建议有哪位神既不幸福又不美丽?

我说,老天爷在上,我不会。

凡是有人拥有美的事物和善的事物,你就把他们当作幸福的吗?

当然如此。

然而你刚才同意过,爱缺乏这些性质,并不断地追求这些性质,对吗?

对,我同意过。

那么,既然爱不拥有善和美,他怎么会是一位神呢?

我承认道,看来不会。

她说,我现在已经证明你是不相信爱的神圣性的人当中的一员,是吗?

我说,是的。但爱不是神又能是什么?是一个凡人吗?

绝对不是。

那么他是什么?

是我刚才说的那种介于可朽与不朽者之间的东西。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狄奥提玛?

苏格拉底,他是一个非常强大的精灵。凡是精灵都介于神与人之间。

我问道,精灵有什么作用?

他们来往于天地之间,传递和解释信息,把我们的崇拜和祈祷送上天,把天上的应答和诫命传下地。由于居于两界之间,因此,他们沟通天地,把整个乾坤联成一体。他们成了预言、祭仪、入会、咒语、占卜、算命的媒介,因为神祗不会直接和凡人相混杂,只有通过精灵的传递,凡人才能与诸神沟通,无论他们是醒是睡。精通这些法术的人被说成拥有精灵的力量,而从事其他行业的人只是寻常的工匠。精灵的种类也很多,爱就是其中这一。

我问道,爱的父母是谁?

她说,我会告诉你的,尽管说来话长。当初,阿芙洛狄特诞生时,诸神设宴庆祝,他们中间有技艺神之子资源神。晚宴刚毕,贫乏神来到门口行乞,因为他听到有欢声笑语。资源神多饮了几杯琼浆——当时还没有酒——喝醉了,信步走到宙斯的花园里,倒头昏沉沉地睡去。贫乏神所缺的就是资源,想着要和资源神生一个孩子,就跑过去睡在他的旁边,于是就怀了孕她怀上的就是爱。因此,爱成了阿芙洛狄特的跟班和仆从,因为他是在阿芙洛狄特的生日投胎的,此外他生**美,而阿芙洛狄特就是美本身。

由于爱是贫乏神与资源神的儿子,所以他命中注定要一直贫困,他也不像我们所相信的那样文雅和俊美,而是相貌丑陋,赤着脚,无家可归,经常睡在露天里、道路旁,没有床褥,总是分有着他母亲的贫困。但另一方面,爱也分有他父亲的禀赋,追求美和善,因为他勇敢豪爽、精力充沛、干劲十足,是一名能干的猎人,也擅长使用各种计谋。他生来就充满欲望,也非常聪明,终生追求智慧,是**巫术骗人的能手。

他既不是可朽的又不是不朽的,因为他可以在一天之内有多种变化,一切进展良好时他生气勃勃、如花似锦,但他也可以马上衰亡,因为他得到的东西一直在很快地消失,然后又凭借他父亲的禀赋而再生。所以爱决不会完全处于贫乏状态,也不会完全脱离贫乏状态。还有,爱也处于无知和智慧的中间状态。你必须明白,诸神都不会去寻求真理。他们不企盼智慧,因为他们是聪明的——已经拥有智慧的诸神干吗还要去寻求智慧呢?但是无知的人也不会寻求真理或想要变得聪明。之所以落入这种无望的境地,原因在于他们既不拥有美和善,又不拥有理智,他们满足于现有状态,不会去企盼他们从来没有丢失过的美德。

我说,请告诉我,狄奥提玛,如果追求真理的人既不是聪明的又不是无知的,那么他们到底是谁?

她答道,这很明白,听了我刚才说的话,连一名学生也能告诉你。他们是介于有知与无知之间,有就是其中之一。因为智慧是事物中最美的,而爱以美的东西为他爱的对象。所以,爱必定是智慧的热爱者,正因为如此,他介于有知与无知之间,这与他的出身也有关系,他的父亲充满智慧和资源,而他的母亲却缺乏智慧和资源。

我亲爱的苏格拉底,这就是爱这个精灵的情况,你原来对于爱有别样的看法也不足为怪。照你自己的说法,爱是被爱者,而不是爱者。所以你当然会把爱视为完全的美,因为事实上被爱者会被当作全美、全善、文雅、有福的,与我描述的爱者完全不同。

我答道,尊敬的夫人,你说得非常好,你的看法肯定是对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爱对于人类又有什么用呢?

她说,这个问题正是我下面要说明的,苏格拉底。而关于爱的性质和起源我就说到这里。你认为爱是对美的事物的爱,这样想是对的。会有人说,你说得对,我亲爱的苏格拉底,是这么回事,我亲爱的狄奥提玛,但我要问的是,对美的事物的爱是什么意思?或者把问题说得更清楚一些,美的事物的热爱者企盼什么?

我说,他企盼着使美的事物成为他自己的。

她答道,很好,但是你的回答会引发另一个问题。通过使美的东西成为他自己的,他将得到什么呢?

我得承认,这个问题我还不能马上做出回答。

她继续说,行,没关系,让我们用得着部来代替美,换个问题来问。苏格拉底,善的事物的热爱者企盼的是什么?

使善的事物成为他自己的。

那么通过使善的事物成为他自己的,他将获得什么?

我说,这个问题我可以简洁地回答,他将获得幸福。

她说,说得对,幸福的人这所以幸福,就在于他们拥有善。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再问为什么人想要幸福,你的回答已经到达终点了。

绝对如此,我同意。

她继续说,这种企盼,这种爱,对全人类来说都是共同的吗?你怎么想,我们不都在企盼使善成为我们自己的吗?

我说,对,在这方面我们全都一样。

那么,苏格拉底,如果我们说每个人都一直爱着相同的东西,这是否意味着一切人都在爱呢?或者说,我们中间有些人在爱,有些人不在爱?

我坦白地说,对这个问题我有点不知所措。

她安慰我说,噢,不用担心。你瞧,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是把爱的某一方面指出来,然后把这个方面就称作爱,这你知道,在其他许多名称上,我们也会犯同样的错误。

例如……

举例来说,创作。你们全都同意,在创作这个词的真正意义上——使从前并不存在的东西产生——创作的种类不止一种,因此每一种创造性的技艺都是诗歌,每一位艺人都是诗人。

对。

她说,但我们并不把他们都称作诗人,不是吗?我们给各种技艺起了不同的名称,只是那种与音律有关的技艺我们才称之为诗歌,而这个名称实际上是各种技艺的总称。只有一种技艺现在称作诗歌,而那些从事这门技艺的有就是所谓的诗人。

没错。

爱的问题也是这样。爱这种人人皆知的、能迷倒所有人的力量包括各种对幸福和善的企盼。但我们这些从事商务、体育、哲学等各种行业,有着企盼的人从来不被人们说成是处在爱情之中,也从来不被认为是有爱情的人,而只有那些献身于仅有的一类爱的活动的人才被赋予爱的名称,而这个名称本来也应当用于其他所有行业。

我说,对,我认为你的看法是正确的。

她继续说,我知道有人建议有爱情的人是那些寻找他们的另一半的人,但是苏格拉底,在我看来,除了求善,爱决不会企盼任何事物的另一半或全部。因为,人们如果相信他们的手脚对他们来说是坏的,那么他们甚至会把他们砍去。我确实认为,只有在善属于我们自己、恶属于其他人的意义上,我们才会赞美我们自己拥有的东西,因为我们爱的对象是善的,我们只爱善,不爱其他。对此你不会不同意吧。

我说,老天在上,我不会。

那么我们可以断言人是善的热爱者吗?


苏格拉底式爱情

看完这篇爱情文章,你一定有一些感触吧!我相信你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也有自己精彩的爱情片断,也有很多在爱情路上想说的话,想做的事;哪么,我们期待你用文章来诉说你的爱情;把你的故事投递给我们,我们乐于与你一起分享幸福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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