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剧本《吝啬大王》之二
31.街头日外
王大旺走去照做了,结果一如老头所说。
王大旺大叫的时候,绿衣公子很恼怒,但是也没办法,只好施舍银子给他。
王大旺很高兴,这是他第一次收获。
有了收获,老头准备回去。
老头:去买只鸡,买点酒,该吃午饭了。
王大旺:这就回去?我还没过瘾,不行,再玩会儿。
老头:你这就上瘾了!也好!就依你,我们再要些,一并把晚饭也要了。
王大旺看见一位大公子,立刻就想冲上去,老头却一把拉住了他。
老头:你干什么?
王大旺:乞讨呀!
老头:他要是不给呢?
王大旺:我就叫呀,和刚才一样。
老头:他要是还不给呢?
王大旺:那……我再叫呀!
老头:你回来,这种方法不是在每个人身上都可以用的。
王大旺: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老头:一会儿回去了再和你解释,现在你听我的,你上去乞讨,他不给,你就跟着不放,直到他生气和你发生争执,你不要怕,就和他打,然后会有很多围观的,这时候你和大家说他如何如何欺负一个乞丐,然后你就装可怜,最好是哭,这样,你就成功了,他十有八九会给你的。
王大旺:真的要这样……不用吧!
32.街头日外
王大旺只好照做,这次的结果和老头预料的一样,王大旺哭诉的时候很成功,围观的人群开始骚动,纷纷指责绿衣公子的不是,迫于无奈,绿衣公子只好施舍银子。
王大旺喜不自胜,回来和老头商量买酒买肉的事,老头拿出一部分银子买了酒肉,盛下的,老头揣在怀里。
33.庙里日内
回到庙里,王大旺和老头开始畅饮,半醉半醒间两个人说些话儿。
王大旺:我很佩服你,你太厉害了。
老头:那当然,和你相比……我知道。
王大旺: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会儿叫我哭,一会儿叫我叫?
老头:对不同的人,我们用不同的方式。
王大旺:为什么不可以用一种方式呢?
老头:当然不可以,比如说,假设后面这个人,你要用前面的方式就不对了,前面那位公子一看就是个不太爱说话的人,不太说话的人内心通常都比较丰富,这样的人做事小心谨慎,但是他们有个大缺陷,就是要面子,而且不太懂得怎么来保护自己的面子,所以你一闹,他怕没面子,就给你银子了,而后面那位公子却不同,他的眼神是游移不定的,这种人有急智,能够面对很多东西,但是他们同样也是有缺陷的,他们的缺陷在于,对一件事往往缺乏完整的构思,所以当大家把矛头都指向他一个人的时候,他就茫然了。
王大旺:我明白了,你说得太精辟了。
老头:你要记住,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缺陷的,这缺陷就是他们的致命伤疤,我们只要抓好这把柄,就不怕没饭吃,你明白了吧。
王大旺:原来是这样,师傅真了不起,您已经是最高境界了吧!
老头:这算什么最高,这只是一些皮毛而已。
王大旺:还有更高的?
老头:当然有,再高一点,我们可以作一个大一点的计划,这样就可以乞讨得更多。
王大旺:计划?
34.豪宅日外
中午,古城边上,一家高门大院的豪华宅第前面的树影底下,王大旺独自一个人坐着,时不时,王大旺会往这边看上一两眼。
35.豪宅傍晚外
傍晚,同样的豪宅,同样的树下,同样的王大旺,同样的注视。
36.街头傍晚外
繁华的街头,王大旺穿梭在人群里,王大旺在一卖鸡的铺位前停了下来。
王大旺:这鸡多少钱一斤?
店主:八块钱一斤!
王大旺:这么贵?
店主看一眼王大旺,王大旺是一身的乞丐服,很没志气。
37.同上
王大旺来到一间服装店,一件一件地看衣服,店主见他衣衫不整,眼神很不尊重。
王大旺:这衣服多少钱一件?
店主:这件大概二十两银子。
王大旺:这么贵!
店主:这件就便宜了,五两就行。
王大旺:为什么这件就便宜?
店主:这件重,这件轻,八两银子一斤,它们就是这个价钱。
王大旺:原来如此.
38.庙里晚上内
王大旺回到庙里,老头已经生起了火,而且鱼肉尽有。
王大旺:据我观察这一家是个在朝为官的。
老头:为官的就好,他们的人品怎么样。
王大旺:还不错,屋主为人正派,做事也稳重,还挺有爱心的,好像没什么缺点。
老头:缺点可以是一个人的致命伤痕,优点同样可以成为一个人的缺点……你再说说他平日的一些活动特征。
王大旺:……
39.街头日外
王大旺早上起来,一反常态,将自己洗漱得干干净净去了集市,王大旺在集市买了☿一套好衣服,里外一换,最初的王大旺又回来了。
40.豪宅日外
高门大院的豪宅前的角落,老头一身狼狈,王大旺却是鲜亮一身,还有一位女士,女士年纪还小,穿着也还朴素,三个人一堆儿。
女士:怎么还不出来,让我穿了这一身破衣服站在这里一上午,你们有没有搞错。
王大旺:我们出了同样的钱又不干你,只让你流几滴眼泪演一场戏,你还想怎么样?
女士:你搞清楚,这比做小姐可累多了,平时我只要躺在床上就可以的。
老头:别吵!他们出来了,快准备……
老头见豪宅里的官人出来,拉上女士往前走去,老头的行动突然间变得迟钝而且身形弯曲,一副苍老的姿态,正走着,王大旺出现。
王大旺:站住!你两个给我站住!
王大旺赶上来。
老头:王公子?你饶了我吧,我实在没有钱还给你。
王大旺:死老头子,你敢不还我的钱?你是活得腻了是不是?
王大旺见官人走近,抬脚就踹老头,老头也顺势倒在官人脚下。
老头不知道那里弄些生猪血,这时已经涂上了脸。
女士还迟疑在当地,老头安中扯了女士的裙子,女士反应过来,立刻哭泣。
官人见老头的惨状,却并不动心,而是绕开去。
王大旺见官人绕开,一交提起老头,叫道:你这老不死的,怎么不去死呢?
王大旺把老头使劲一推,正好将老头到官人身上,老头将袖中的猪血一浇,浇了官人一身,官人吓得大惊,看时,老头似乎是吐血而死。
官人:你打死了人!
王大旺:谁看见我打死了人,我只是打了他,死却是死在你身上的,你身上的血就是见证,这个女子也可以证明的。
女士这时却只是哭个不停。
女士:爹呀!你死得好惨……
官人:你好会赖,怎么成我打死人了……
王大旺:我可不管,我只要钱,不然我可要报官了,现在是法制的社会,是讲证据的。
女士:大官人!你就救救小女子吧!
官人:你们欠他多少钱?
41.庙里日内
庙里,老头在分银卐子。
女士:你们得了一千两却只给我这一点银子?
王大旺:说好了是这些的,你想怎样?
女士:我说的是妓女的价钱,可现在是演戏,你们该付我演员的价钱。
老头:你要银子也可以,但是你得给我们服务。
女士:小子,算你捡到了,来吧!
女士双手攀住王大旺。
老头:不是和他,是和我呀。
女士:你有没有搞错,你行不行?
老头:试试就知道了,来吧。
老头伸手在身上一抓,抓出一坨污垢。
女士:你……我还是不要了,算我倒霉。
女士走后。
王大旺:师傅,还是你厉害。
老头:跟乞丐要钱是这么容易的?
老头分些银子给王大旺.
王大旺:你就给我这一点?
……
42.街头日外
老头和王大旺走在繁华的街头,却是并没有心思在乞讨上,是漫无目的的闲逛,这时一通罗响,一队公人走来,街上的人都让道回避。
王大旺:这是什么人?这么有派头。
老头:这是贾王爷家的大少爷,你不知道?这小贾王爷为人最是刻薄……
两人走到城西僻静处,那里却有一个大庄园,老头走到庄园后面,这里有个小角门,老头准备推门进去。
王大旺:你这是干什么?我们是做乞丐的,不是要做小偷的。
老头:这是我的家,什么小偷!
王大旺:这是你家?这不可能呀!
43.庄园日内
老头进了庄园,在一个暗室里,老头沐浴更衣,出来已然是个员外的打扮,王大旺惊诧不已,走出这个秘密的暗室,前面就是大庄园了,老头和王大旺走进去,里面的人见了都说:老爷回来了。
这更是让王大旺吃惊。
王大旺:原来你这么有钱,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去乞讨呢?
老头:不要大声……我和你说了我没钱吗?
老头和王大旺坐西暗堡久就有一个总管模样的中年人进来问好。
总管:老爷这次出去已经有一个月了。
老头:这一个月,少爷的学业什么样了?
总管:少爷一切都好,刚刚还在做功课,我已经叫人去通报了,一会就会来参✘见老爷了。
老头:好吧,你把这些银票先存起来。
老头把身上一大把银票给了总管,总管下去后,老头的儿子就回来了,老头的儿子一上来,王大旺吃了一惊,因为这个人就是王大旺刚来这里是两®次踹他的绿衣公子。
老头:这就是犬儿良辛。
王大旺:良心!
良辛:辛是辛苦的辛!公子如何称呼?
良辛没认出王大旺。
王大旺:在下大旺!良辛真的一表人才,是虎父无犬子呀,一看就是个风流少年郎,不错不错!
王大旺却心中暗说:这也是和自己一样的败家子嘛。
良辛:过奖过奖!
老头:快去准备晚餐,吃了晚餐老夫还要和这位公子回去公干。
良辛下去。
王大旺:不用吧,这里这么好,我们还要去哪里?真想不通你。
44½.后厅傍晚内
晚宴相当丰盛。
王大旺:太丰盛了,(尝一口)味道也不错……恩……好!
良辛:不知道公子都爱吃些什么,胡乱准备一些酒菜,能对你胃口最好不过。
老头:王公子最爱吃豆腐了。
王大旺:对!豆腐是我的命根子,我不能没有它。
良辛:还好这里有一盘豆腐。
良辛将豆腐放在王大旺面前,但王大旺却只是大块吃鸡吃肉。
良辛:公子怎么不吃豆腐?这不是你的命根子吗?
王大旺:忘记告诉你了,我是见了鸡肉就会连命都不要的。
良辛:原来如此!
老头:只管开怀吃,就当家里一样。
良辛:尽管开怀,来!干杯!
王大旺:干杯!
王大旺一手拿鸡,一手举杯,大家碰杯。
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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