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戏小姨
姐夫戏小姨 (对口相声)
作者:鄢德明 甲:最近,我看到了一本好小说,内容不是很精彩,但标题却很吸引人。 乙:什么小说这么好?看把你喜得像捡了一二百五似的,笑得像“全国粮票”。 甲:去,去,去,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这小说叫《小姨半个妻》。 乙:什么?什么?小姨半个妻?我没听错吧? 甲:没有听错,就是《小姨半个妻》! 乙:那都写什么内容? 甲:你有小姨子吗? 乙:有啊!怎么了? 甲:长得漂亮吗? 乙:(得意洋洋地)我的小姨子三十出头,皮肤白皙,身材姣好,双眸晶亮;齐耳短发。如果穿身灰色军服,戴顶缀着红五星的八角帽,活脱一个七十年前英姿飒爽、站在长征队伍中手打莲花闹口说快板词的女红军战士,是一个有姿有色、有品有味的美少妇。 甲:真是人见人爱啊!那你和小姨子的关系怎么样? 乙:什么怎么样? 甲:就是那样! 乙:你说清楚点。 甲:我说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把你小姨子“搞”上手了吗? 乙:谁敢做那事啊! 甲:这有什么不敢的?别的女人咱不去染指,可亲滴滴的小姨子,完完全全是口尖的一块肉,窝边的一把草,吃掉是理所当然又顺顺嘴的事啊! 乙:去你的!我可不敢!你敢吗? 甲:我不敢,可我们隔壁的王大明他敢。 乙:他怎能么了?还真敢做这事? 甲:有什么不敢? 乙:你敢吗? 甲:我是不敢,可王大明他敢!他还说咱们老百姓不象过去的皇帝,日理万机,晚宿千女;也不象当今富商不象官僚,天天新郎夜夜洞房。我们老百姓不光在政治上经济上是弱势群体,性生活上亦如是。从某个角度来看,让姐夫小姨子在伊甸园里自在的倘佯,还有着比较深刻的社会意义。因而把姐夫、小姨子作为她(他)们的一小块自留地,在政策法规上予以倾斜,这对调和各方面的矛盾,平衡上下层的情绪,稳定正常的社会秩序,促进新农村新社区的建设,是利大于弊的。它体现了社会对弱势群体人性化的关爱和呵护。 乙:你看看,瞧他都胡说些什么啊? 甲:他还说,要想把小姨子弄到手,首先要从思想上解决问题。而要解决这个问题,只要从法律、道德这两个层面说得过去,剩下的就不是问题了。 乙:你就别说了,越说越不像话! 甲:姐夫与小姨子,即使在最严酷的极左思潮泛滥的年代,法律条文也给他们相亲留足了空间;而与时俱进的今天,则更是一路绿灯,只是没有明确姐夫非得私通小姨子罢了。 乙:你瞎说什么啊?哪有这样的事? 甲:不是有这样两句话吗?“姨姐姨妹,碰着就睡”,“小姨半个妻”,这两条耳熟能详、官民共享的谚语,充分说明咱们中国老百姓对这件事的理解、宽容、期待和赞赏啊。 乙:我怎么没听说过这样的事?你这是断章取义,那不是你说的那意思! 甲:不信是不是?那好,我说给你听! 乙:说什么啊? 甲:说王大明的事。 乙:你说来听听!我倒要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甲:这天,王大明随老婆回娘家给岳父拜寿,因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当场醉倒,被送回书房休息。没多久,他的小姨子到书房拿东西,见姐夫睡的枕头掉地上,便替他捡起来,顺手扶起他的脖子,想替他枕好,没想到王大明人醉心不醉,一见机会难得,便拉着小姨子不放。ข小姨子用力挣脱后,愤怒之余,就在墙上题了一首诗以示泄愤。 乙:她写了些什么? 甲:好心来扶枕,为何拉我衣?若非姊姊面,一定是不依。该死!该死! 乙:死倒是不该死,但的确要说道说道。 甲:王大明等小姨子走后,下床一看,觉得很不好意思,便要题诗辩白。 乙:他都写了些什么? 甲:贴心来扶枕,醉心拉你衣,只当是我妻,不知是小姨。失礼!失礼! 乙:他还有点自知自明啊! 甲:王大明题完后再睡,其妻见墙上诗句,不禁醋火中烧,也题诗一首。 乙:哟,她写的什么? 甲:有意来扶枕,有心拉她衣,墙上题诗句,都是骗人地。彼此!彼此! 乙:瞧,这妻子也不分清红皂白,各打五十大板。 甲:不久,小舅子也看到,不觉技痒,也题了一首。 乙:有意思啊!他写了些什么? 甲:清心来扶枕,熏心拉她衣,姊妹虽一样,大的是你妻。清醒!清醒! 乙:这小舅子还说了一句公道话。 甲:后来被岳父发现,不禁大怒,也题一首诗,以作警告。 乙:是应该警告一下。 甲:不该来扶枕,不该拉她衣,两个都有错,下次不可以。切记!切记! 乙:嗯,这样的事还是少发生的好! 甲:岳母因心疼女婿,也题诗一首来打圆场。 乙:还有点意思啊,都知道了(学赵本山口音)! 甲:既已来扶枕,也已拉她衣,姐夫戏小姨,本来不稀奇。别提!别提! 乙:这岳母还真糊涂! 甲:不想这诗又被小姨的未婚夫看到后,也气愤的题了一首。 乙:这戏可是越来越有趣了啊!他怎么写的? 甲:可怜来扶枕,居然拉她衣,你敢戏小姨,我要戏你妻。公平!公平! 乙:这小子不像话! 甲:这王大明的父亲也是一个老不正经的,想了想也题了一首在上头。 乙:他都题了什么? 甲:应该来扶枕,也可拉她衣,反正大已娶,多个更便宜!努力,努力ก! 乙:王大明这父亲,也不咋的!这都哪是哪啊? 甲:这王大明的老妈看到老头子题的诗后,觉得老头子的想法很好,也题了一首。 乙:哟,连“亲家母”也上场了。 甲:既然来扶枕,拼命拉她衣。一个好洗碗,一个去拖地!幸福,幸福! 乙:这“亲家母”也糊涂啊! 甲:后来,有一个路人甲看了觉得好笑,可他还没有娶老婆,于是也续了一首。 乙:好,来了一个旁观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路人自有公断。 甲:既无人扶枕,如何来拉衣,偶想戏小姨,可惜还无妻。着急!着急! 乙:这人心里不平衡。 甲:是啊,路人乙看了后为了奚落他,也题诗一首。 乙:他怎么题的? 甲:无人来扶枕,何处拉她衣。小子本无妻,还想戏小姨!做梦,做梦! 乙:这人不地道,他还嫌事不多? 甲:是啊,路人丙看到后就有些不服气,也题诗一首。 乙:这下,更热闹了! 甲:小姨来扶枕,我就拉她衣。不只是小姨,还戏小小姨!加油,加油! 乙:这家伙更不是个东西! 甲:路人丁看到后,被这被这些人搞糊涂了,心里很烦,也题了一首。 乙:他写的什么? 甲:贤妻来扶枕,随便拉她衣。如果娶贤妻,何处戏小姨?郁闷!郁闷! 乙:是啊,如果是他老婆来给他扶枕,哪有这么多“事”啊! 甲:对啊,路人辛也是这么想的,可他没有小姨子,于是也题了一首诗在上头。 乙:还真的热闹啊!他都写了些什么? 甲:贤妻来扶枕,只有拉她衣。贤妻无姐妹,何处戏小姨?可惜!可惜! 乙:他这是典型的“心病 ッ”患者啊! 甲:还有更不平衡的呢! 乙:又出什么事了? 甲:路人戊他也题了一首:大明系人妖,没有小鸡鸡,如若能接上,定能戏小姨。可悲,可悲! 乙:他这是惟恐天下不乱啊! 甲:不过,路人己倒是很“义气”,他也题了一首诗,告诉戊说,现代医学很发达,让他别着急,会有办法解决的。 乙:他都说了些什么? 甲:医学真神奇,大明你莫急,接个狗东西,照样戏小姨。简单!简单! 乙:这家伙大不像话,“接个狗东西”怎么能行呢? 甲:是啊,这怎么行啊,那“狗东西”怎么能用啊,肯定是不行! 乙:你又没亲眼看到,你胡说什么啊? 甲:是啊,有人看不下去了,也题了一首诗在上头。 乙:说什么来着? 甲:谁人来扶枕,谁人拉她衣。既非亲眼见,何来戏小姨。谣言!谣言! 乙:就是,就是,你又没有亲眼看见,全是谣言!谣言! 甲:说实在话,我以前就打心眼里认为“小姨半个妻”的提法是蛮好蛮好的。现在认识就更深刻了。对咱们老百姓来说,一夫一妻确实有点紧巴,可1.5个就满可以了。就好比吃菜,天天一道,未免太腻,假若隔些时添个小碟子,日子就格外有奔头了ป。 乙:你想得倒美! 甲:思想解决了,要把小 ヅ姨子弄到手,就只是下决心、再具体实施的问题了。 乙:你还真准备“整”啊! 甲:我都被王大明说动心了。你不敢啊? 乙:快去扶他枕,快来拉她衣。贤妻床边坐,观夫戏小姨。3p!3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