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音乐亲情
爱情•音乐•亲情 爱情•音乐•亲情
一、内容简介
《声梦奇缘》讲述了一个年轻帅气的爱尔兰歌手路易斯与一名杰出的音乐家莱拉在美国纽约华盛顿广场偶然相遇,坠入了爱河,但很快被迫分开,两个人一夜激情的产物——小男孩奥古斯特成了孤儿。10年后,长大的奥古斯特在纽约街头卖艺为生,他坚信自己的父母还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凭着音乐的热爱与执着,坚信自己一定能够找到自己的父母。于是,就踏上了漫长的寻亲之路。而莱拉知道自己的孩子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也重新拾起音乐,努力地去寻找自己的孩子。工作多年之后,曾经热爱音乐放弃音乐的路易斯,为了找回过去失去的爱情,也踏上寻找失去的爱情的旅程。在这部影片里,音乐是贯穿整个故事的主题。由于孩子的父母和奥古斯特三个人对音乐的执着与热爱,音乐把♂奥古斯特、劳拉和路易斯三个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在电影中,他们通过对音▲乐才能的展示,向人们共同演绎了一部唯美亲情的人生乐章,向现代世人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什么是人世间的亲情。
二、全知视角
“在叙事学中,叙事角度指叙述者在讲述故事的过程中,设置特定的人物来展开故事,这个人物引领读者接收故事的信息,读者在他的指引下经历故事的全部过程。它涉及的是叙述者与他叙述的故事中人物的关系。所谓全知叙事是指叙述者处于所述事件以外,不参与事件发展进程,只是以 “客观”的口吻讲述事件本身。”[1]这种情况下,叙述者知道的比事件当事人多,不但知道人物的经历、人物之间的关系,而且知道事件对人物以及社会的影响。由于叙述者处于所述事件以外,全知叙事者不参与事⌘件进程,不受事件中人物视角的限制,叙述可靠性程度高,因此给人以“客观”可信的感觉。《声梦奇缘》中杰费里警官的出现于整个故事中,以寻找街头的流浪孤儿这一事件展开,从总体上看,杰费里警官扮演的全知全能型叙述者的无限权威的角色,在电影中他似乎知道一切,却不情愿独自讲述一切。他时而在一旁冷眼旁观,让观众独自感受和猜测人物行为,时而又邀请出多个人物走进故事发表议论,为主叙述层次事件的讲述提供一个貌似可信赖的声音。当莱拉第二次来孤儿院的时候对警官说:“你是否认为我疯了来找我的孩子?” 警官特别生气没有回答她。当警官问莱拉孩子的名字的时候,莱拉心里很惭愧,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的孩子还活着。杰费里警官非常埋怨并且讽刺她:“为什么现在才来找孩子,以前干什么去了,为什么?” 莱拉说:“我一直在数,一年、两年、三年……” 随后,杰费里警官让她去登记的奥古斯特的信息情况,以帮助她去找孩子。其实,杰费里警官也不知道奥古斯特的情况,就去街道上去找。影片中出现了两三次杰费里警官与奥古斯特擦肩而过的画面。但是他还在继续地去找,莱拉也在继续地去找。导演有意识地安排了这样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色,去推动整个故事的情节。杰费里警官似乎知道小孩的下落,似乎又不知道孩子的信息,又想去知道奥古斯特的下落。在以寻找小孩的线索指引之下,莱拉和路易斯在电影结束的时候走到了一起,找了自己的孩子。杰费里警官也看到了孩子,也看到了他们三个相聚在一起的一幕,随后,作为叙事者的角色ย,杰费里警官完成了他的使命,悄悄地离开了观众的视线。其实,在其他的旁观者看来心里已经知道了小孩的下落这一真相。在观众的心目中,已经真实地感受到电影中亲情、爱情的伟大,震撼着观众的心灵,这也正是导演安排这样叙述者的角色的魅力所在。
而且,导演还从第三方全知叙述者的角度出发,传达出一些象征意义,留给人们对社会思考的艺术空间,《声梦奇缘》影片所揭示的现实社会意义是明显的。影片中的主角奥古斯特是幸运的,可是其他可怜的孤儿呢?正如Wizard说的那样:“你们只会将他们从这里“扔”到那里去,你们完全没有对他们负责。”影片中,Wizard所收养的其他流浪孤儿是反映当时社会黑暗的一面。小孩子在街上卖艺,不能去上学,从小就要接受失去父母的残酷现实,没有人关爱,没有人去呵护。整个社会是不是应该关注流浪儿童的问题呢?这就让人们对社会问题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三、场景描写
依据叙事学理论“场景是小说的最小构成因素,是构成小说的一个个事件和画面的主要因素。场景的设定具有特殊意义,它既给读者以背景知识,又为作品奠定情感基调,成为叙述者表情达意之重要手段。在全知视角的模式中,场景描写总ล是于对人物的描写交替进行。”这部电影也是如此。[2]《声梦奇缘》这部电影在开始的时候,随风摇曳的麦田像跟着季风歌唱着的绿底黄浪,奥古斯特倾听麦田、阳光、风的歌唱。“音乐就在我们身边,它无处不在,你只需要敞开自己的心扉,你只需倾听。”轻风扫过麦田,沙沙作响,万籁似乎一切寂静,这一切平常的自然声响,在一个少年的耳中却可以幻化成为美丽的音乐。一个人站立于天地之间,伸展双臂似乎要拥抱整个宇宙,那一刻他仿佛就是一个伟大的乐团指挥,引领万物奏出一个个和谐的音符,导演用经过特殊渲染过的自然美景中的各种声音,以一种动态的画面进入观众的脑海。在教堂里,美妙的音乐让奥古斯特找到了快乐。影视的镜头顺着音乐不断向上移动,对准充满阳关的窗子,预示着奥古斯特的生命中将出现新的曙光,这种感人唯美的音乐画面让人流连忘返。在影片的最后,管弦乐队奏响辉煌的乐章,路易斯的歌声,莱拉演奏的片段以及教师的讲课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首热闹非凡的交响曲,这就是一种壮观场面,让人陶醉于音乐之意境。整个影片是一个由分离到相聚再到分离的过程。当奥古斯特和其父母最后在舞台因为音乐交汇于一点的时候,这也是整个影片的独特之处。“叙述者的聚焦描写是为了达到某种独特的目的”[3],即强烈地传递给人们这样的信号:人世间亲情的伟大性。值得注意的是,全片中有一个出乎大家意外让人感动的画面,就是孩子在公园弹奏吉他时,他的父亲路易斯走了过来,两个人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弹吉他配合得十分完美,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彼此的关系。这一画面让大家的心情充满了紧张。影片的最后,当三个人物聚在一起时,则是全片给观众一个圆满的交代,通过对孩子的面部进行聚焦描写,表现出他非凡的音乐天才。在这样一种淡淡的充满亲情的氛围之中影片结束了,没有给出最终的结果,这种结尾的方式给观众留下了悬念,让观众获得了广阔自由的想象空间,让人们去思考,同时这也极大地触动了观众的心灵,达到了很好的艺术效果,激励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四、插叙式视角
按照西方叙事理论,“插叙是在第一叙事进程中插入此前的另一段故事,以交代第一叙事发生的原因或对其中的人事进行解释,插入的故事称之为第二叙事。从时间序列看,插叙是一种时间的倒错。”[4]这部影片首先采用了先倒叙再并列的叙事手法。影片开始的时候,倒叙到11年前路易斯和莱拉之间的爱情故事。演唱会结束后,莱拉跟随朋友参加完聚会之后,一个人走到了天台,遇到了路易斯。接下来,导演把11岁的奥古斯特来到纽约寻找父母的情节和11年前莱拉和路易斯之间的爱情情节结合在一起,从两人的相识一直持续到两人11年后的重逢,当这两段插曲结合在一起的时候,这也是电影的高潮之处。然后,插叙的画面回到儿童福利院,奥古斯特仍在儿童福利院数着日子,期待着父母找到自己,纽约社会福利院新来的工作人员弗里斯警官来到了福利院与孩子们进行交流。“我知道他们在外面的某处”,接着,在影片中导演还把主人公相约在公园等待的场面进行了错位对比,制造了影片的悬念。的确影片里千里寻亲的故事让人揪心,它带给观众很强的感染力和心灵的感动。插叙的画面回到儿童福利院,奥古斯特仍在儿童福利院数着日子,期待着父母找到自己,纽约社会福利院新来的工作人员,弗里斯警官来到了福利院与孩子们进行交流,奥古斯特说“我知道他们在外面的某处,”接着,导演把画面再次转换到11年之后,风声吹动空中的电线所发出的声响进入奥古斯特的耳中成为一个又一个美妙的音符,奏响着奥古斯特心中的音乐。故事以倒叙的方式再一次回到了11年前,莱拉和路易斯巧合般的相遇,共同度过了一个浪漫的夜晚,这一切显得如此的宁静和美好。此刻,影片的爱情主题曲再一次出现,温柔抒情,又带有同情之心和淡淡的忧伤。导演把一个又一个事件用插叙的方式,连在一起,拼接出一幅唯美的音乐场景画面,让观众去回味音乐的魅力。在影片中导演还运用了大量插叙镜头,主人翁相约在公园的等待的场面,莱拉和路易斯两者等待对方的时间错位的对比,制造了影片的悬念。整个影片是一个由分离到相聚再到分离的过程,美妙的音乐,伴随着一段催人泪下的千里寻亲故事。影片情节的每一步都让人揪心。虽然电影的剧情一般,但是影片带给观众很强的感染力和心灵的感动。
五、结 语
这是一部以音乐为主题的电影,以音乐为纽带,来推动剧情的发展。特别是主题音乐,它奠定了整个影片的情感基础。音乐是奥古斯特寻找父母的惟一希望。莱拉、路易斯和奥古斯特,虽然被迫分开,可是他们对音乐的执着与热爱,由于爱和音乐建立起来的联系从未断过,他们终于找到对方。因为有这样的人生悲欢离合的历程,他们才对生活充满了期待和向往。这部电影不管情节有多俗套,不管有多少次所谓“安排好的巧合”,它依然是一部让人感动的电影,值得人们去思考,去发现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人活着要有信念,要执着做自己想做的事,去实现自己的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