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行政中官员的贫困性膨胀问题及对策-公共政策论文
内容 论文摘要:政府官员膨胀是 中国 机构改革中的难点 问题 。长期以来,由于对其认识不清,导致改革走了许多弯路。
中国官员的膨胀问题实质上是贫困问题所导致的相对膨胀,这种膨胀与国情相适应,是多种不良因素互动的产物,带来官僚素质底下、腐败成风、权力向唯亲者集中等严重后果, 影响 公共领域行政效率的发挥。为此,削减官员规模与建立一种平等有序、竞争合理的官员任职机制是最为基本的对策。
我国官员规模膨胀是影响我国机构改革的重要因素,长期以来所进行的机构改革虽然在机构数目上、权力的分配上和公务人员的总数目上寻求突破,但都收效甚微。 分析 其原因,主要是对官员规模及形成原因方面缺乏清醒的认识造成的,由此导致人员分流难,并屡次形成机构改革中的“瓶颈”现象。
一、贫困:官员规模膨胀的基本症结 我国的政府官员在概念上是指在政府任职的各级各类公职人员,根据1993年8月发布的《国家公务员暂时条例》的内容,应该包括领导职位和非领导职位两类工作人员,其职责是ต制定和执行公共行政事务,监督公共政策的施行,协调解决公共领域的关系与矛盾。 根据资料统计显示,自1952年以来,中国各级政府官员数目分别出现了两个不同的增长期:1952年——1961年为低增长时期;1962年——1995年为高增长时期。
在低增长时期,官员规模呈现出由低到高再到低的曲线过程,最高时期未突破300万。在高增长时期,官员规模呈现出由低到高直线上升趋势,达到了1000万左右。
1998年中央政府的工作报告中,朱鎔基总理所谓的“吃饭政府”是对政府的一种定性结论,主要针对国家财政负担过重而言,侧面反映了官员队伍恶性膨胀带来的危害。资料显示,全国行政事业管理费1980年404亿元,占当年财政支出的30%;1991年1409亿元,占财政支出的37%;1996年达到3000亿元,占财政支出的40%.可以看出,我国的官员规模的大小是以我国贫困性财政收入为标准判断的。
现在,许多学者热✍衷于用官民比例来评价官员规模的大小及利弊,但实际上官民比例的高低并不能说明官员队伍自身存在的问题和规模大小所包含的问题。如果继续以财政支出为标准判断,我国政府官员的财政支出量实际上很少。
以美国为例,1940年联邦文职人员达到104万,到1945年则高达380万。越战结束后大体保持在280万人จ水平。
1983年联邦政府三部门共雇佣文职人员287万人,财政年度支出7960亿美元。虽然这个支出只占美国国民收入的2⌛4.7%,但与我国1996年的3000亿元人民币相比,显然要高出许多。
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政府官吏的多少不应该是一个绝对的概念,对官员量的需求取决于政府在公共行政领域所处理的事务的多寡,其中应该包含“官员数量——政府效率、效益”函数关系。“官员的数量”应该是官员数目与官员素质的总和的绝对值,“政府效率、效益”是政府绩效的总和,包括 经济 (economy )、效率(efficiency)、效益(effectiveness)(质量、效果、人民满意度)三项主要内容。
这里,关键要分析判断在整个公务活动中有效参与ภ公务的官员有多少?在所有参加公务的官员中,人均承担的工作量到底有多少?官员所获得的工资收入及其它收入是否是他所有劳动应该获得的报酬等等。由此看,中国政府官员的膨胀是贫困问题所导致的相对性膨胀。
——有效参与公务与无效参与公务比较,无效官员队伍膨胀。 ——人均承担的工作量与实际应该承担工作量相比,官员规模膨胀造成的人均工作量减少与个体工作量承担严重不足。
西方学者看待中国政府官员队伍往往认为是一个“小政府”,这与对公务员定义的不同理解有关。我们所指的公务人员包括了除过政府机构之外的党的系统、事业单位、 企业 政工人员、文化团体的演职人员等广泛范畴,而西方学者仅仅以中国政府机构人员而论。
因此,官员规模的膨胀是非政府机构“准政府官员”的膨胀,是相对膨胀的问题。我国真正在政府部门从事行政事务的官员绝对数并不是很多的。
1998年以前,在510万搞行政的人员中,在中央政府中的职员仅有45000人,同欧美相比,显然是小政府。与澳门的官民比例22:1而言,更是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