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集第一集

时间:2024-09-21 17:55:41 来源:作文网 作者:管理员

电视连续剧走投有路

第一集

1、山野日

蓝天白云风高气爽,漫山红叶争奇斗妍。

丛林深处的一块空地上,一条小溪蜿蜒潺潺,一队人马正在拍摄电影。

山冈树上,常枫攀在树上,翘首观盼。

拍摄现场,围观群众熙熙攘攘,剧务们维护着秩序。

场记板上《走投有路》的片名赫然醒目。

‘啪’,随着响板地撤离,摄影机哗哗地转了起来。

导演手势一落:“开始。”

男演员捧起女演员的双手:“苗苗,我们这是短暂的离别,无论发生ก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会回来娶你。”

女演员:“你放心去吧,我在这教书,供你上学,到任何时候,我都等着你。”

男演员:“我走了。”转身走去。

导演:“停停停!我说你怎么搞的?感觉不对!毅然决然,毅然决然你懂不懂?再来一遍!”

常枫跳下树来,撒腿向拍摄现场跑来。

导演将剧本一摔,大发雷霆:“停停停!谁介绍你过来的?你是演员吗?”

男演员:“我……”

“嘣”常枫刹不住车的身躯重重地撞到了导演身上,把个弱不禁风的导演撞出一溜跟头,众人赶紧围了上来。

包围圈中的常枫喘着粗气:“别,别,别误会,我,我想试试。”

男演员现出鄙夷的神色,望向导演。

导演在人们地搀扶下,揉着屁股:“劲不小啊!谁放他进来的?谁放他进来的?”

剧务吞吞吐吐地:“导导导演,这小子从山山山上冲下来,防防防不胜防。”

导演气不可支:“扣你半个月工资。”搀扶下坐到椅子上,“拍拍拍戏。”

剧务:“导导导演,这这这小子怎办?”

导演上下打量着常枫。

常枫尴尬而不安地笑着。

导演看罢常枫,又看了看男演员,又对常枫:“你,站那儿。”

常枫惊诧地抬起头:“我……”

导演一挥手:“给他词。”

身后场记拿着本走了过去。

男演员急道:“导演,那那那我呢?”

导演看着他,又看了看远处。

远处,常枫曾经攀过的大树,在山冈上金鸡独立。

导演收回视线。挥了挥手:“该干吗干吗去吧。”坐正身姿,“预备——开始!”

2、常枫家傍晚

常枫端着高米水饭碗,就着酱茄子狼吞虎咽,一旁的常父常母看得瞠目结舌。

常枫:“真过瘾,导演说我的感觉比那小子强多了,说我是没干上这行,干上准保有出息。”一扬手中空碗,“妈,再来一碗。”

常母嗔怪地:“还出息呢?饭桶!你都吃了八碗了。”接过碗盛着。

常枫呼啦着肚子:“大人大量吗,这碗还是小。”

常父敲着烟袋锅:“还小?这可是二碗,再大就是咱家那洗脚盆啦!别给他盛了,挣了五十块钱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常枫:“爹,您就让我再吃一碗,明儿我一走,这江湖路上饥一顿饱一顿的您不心疼?”

常父:“走?走哪去?炕头走炕梢!别在你老子面前说大话啦,都二十好几了你出过远门吗?不就是拍了一天电影吗?瞧把你烧的,还知道天高地厚啊?演员好当啊?好当就轮不到你了!明儿你给我踏踏实实下地去,哪也不许去!”

常枫:“爹,你这是埋没人才!”放下碗筷走了出去。

常母:“咳,你看,好话好说,商量着来吗,急啥呀。枫,枫——”端着碗追出去。

常父:“惯的!”

院外,常瓜赶着羊正欲进院,常母端着碗冲出篱笆院:“枫,枫——”

常瓜笑嘻嘻地:“妈,我是瓜。您真疼我,知道我饿了。”夺过常母手中的饭碗,扒拉着。

3、乡下小溪畔傍晚

溪流声声,卧牛石上,一对强有力的大手紧绞着。

常枫正在与丁季掰腕叫劲,各自使出全身解术,摆出一副生死一博之架势。

远处,阿楠踏着山溪欢喜而来:“丁季、常枫我考上了。”摇着手中的通知书由远及近。

难解难分的常枫与丁季不约而同地迎声望去。

跑近的阿楠抑制不住喜悦的心情:“常枫,丁季,我考上了。看,省城医科大。哎,你们在干什么?”

丁季松开抓着常枫的手,攥紧拳头,冲着阿楠:“为你赌输赢,决胜负!”

阿楠惊悸:“啊——”

丁季拍了拍手,神气自得地:“他不行,杂和面体格!”

常枫不卑不亢地:“阿楠,祝贺你!你是我们这一带第一个成人自考大学生!我们自叹不如!”转身走去。

丁季洋洋自彩:“常枫,你认输了吗?”

常枫止住脚步,却不回头:“我们两个都输了!”大步而去。

阿楠稍沉片刻,叫道:“常枫——”追了过去。

常枫止步,漫漫回头:“我与他一决胜负,本来打算带你去北京。”

阿楠趋近:“你真的决定了?”

常枫点了点头:“不过,学业重要!”欲走。

阿楠一把拉住,丁季也凑了上来。

阿楠真挚地望着二人:“你们要是真有志气,我等着你们!四年后……咱们北京见!”说着强有力地伸出了右手。

常枫稍加迟疑,继而伸出大手握在阿楠手上;丁季观望之余也伸出大手摞在上边。

溪流声中,三只手紧紧相握。

4、常枫家夜

月光透过窗棱洒在炕上,常瓜鼾声大作,常枫辗转反侧。

5、北京街头日

烈日炎炎,街上的行人车辆焦躁地穿梭着。

常枫扛着行囊汗流浃背地走着。

一辆的士ผ嘎然而停:“哎,兄弟,要车吗?”

常枫打量着司机,走了出去。

的士跟☂了上来:“兄弟,去北影厂吧?”

常枫一愣,问道:“你知道怎么走?”

的士司机笑了:“跟哥哥开逗是吧?开出租的还有不认路的。放心,我不宰你。”

常枫趴近车窗,笑道:“大哥,一看你就是好人!你能告诉我怎么走吗?”

司机:“上车不就完了吗?”

常枫支吾着:“我我走走凉快。”

司机:“咳,还拉硬呢!”

常枫:“大哥,你也是东北人啊?”

司机:“咋的?不象啊?我早就看出你是啦,上车吧,白送你。”

常枫:“哎。”上了车,“大哥,是不是说好了不要钱?”

司机:“想啥呢?放心吧,谁让咱是老乡呢。”

一踩油门,车冲了出去。

行驶的车中,司机问:“刚来吧?干演员可难啦!拍过戏吗?”

常枫点头:“拍过,在我们村拍的,导演还给我一张名片呢。”说着翻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司机接过,看了一眼噗嗤笑了。

常枫一头雾水:“你笑啥?”

司机:“这人我认识。”

常枫来了精神:“大导演吧?!”

司机递还名片:“嗯,大导演。兄弟,不瞒你说,我就是被他忽悠来的。名片上那些头衔都是유假的,没人买他的帐。这不,我这演员没当上,当上司机啦。”

常枫犹疑地:“那,我上当啦?”

司机:“也不能这么说,看你这冲劲也许能成。”

出租车瞬间融会在庞大的车流中。

6、北影厂门口日

熙熙攘攘的北漂族们三一伙俩一串的等待佳音。

出租车停在正门口,常枫拖着行李钻出车。

出租司机摇下车窗:“兄弟,祝你好运!”

常枫检阅似的行了个蹩脚军礼,目送着出租车远去。

“工农兵”庄严肃穆的屹立在北影厂的大门上方。

常枫仰望着神圣之地,小心翼翼地挨近门卫,继而阔步向前走进大院。

7、北影厂院里日

常枫背着行李,拿着名片逢人便问:“您认识程导吗?我是他学生。”

那人摇头而过。

常枫又拦住一戴副导帽的人:“您认识程导吗?我是他学生。”

副导帽:“程导?两年前就死了。”走去。

常枫愣在那里:“不会吧?”

一位老人走了过来:“孩子,你找人啊?”

常枫赶忙问道:“大爷,您知道程导吗?”

老人想了一阵:“听说过。”

常枫:“那您知道他现在在哪?”

老人:“这会不知道,明天早上吧,明天早♋上你到早市上问问,你问那卖鸡蛋的,他们都知道。”

常枫:“谢谢您。”

老人:“不谢不谢。”走了。

常枫那叫一个美:“瞧见没,连卖鸡蛋的都认识他——”一时间缓过神来,“啊,别不是倒蛋的吧?”

8、乡下小溪畔日

溪流潺潺,树影婆娑。

常瓜牧放着五只瘦羊,坐在礁石上无忧无虑地打着水漂。

俊俏的阿楠悄悄绕到常瓜身后,用树枝弹弄着他的耳朵。

常瓜胡拉着:“别闹别闹。”

阿楠轻盈地跳到常瓜面前:“瓜哥,是我。”

常瓜傻笑着:“嘿嘿,我知道是你,你干啥去?”

阿楠:“哼,你不傻呀。”

常瓜:“那是他们愿意说,谁爱说啥说啥呗,我是不爱和他们玩,还没我的羊懂事呢。”

阿楠:“是啊,人有时候就是连兽都不如。瓜哥,常枫呢,咋这两天没见他?”

常瓜:“他没跟你说呀?嘿嘿,他去北京了。”

阿楠气馁地:“这个常枫就是连兽都不如,一点人情不懂!”

“阿楠。”小路上,一辆自行车嘎然而停,丁季跨在车上。

阿楠抬头:“哎。”答应着,又对常瓜,“瓜哥,我该去省城报道了,常枫要是有信来,别忘了告诉我地址。”说着爬上小路,跳上丁季的自行车,“拜拜——”一溜烟远去了。

常瓜远眺着:“她到底爱谁呀?”

9、北影厂门口日

常枫抱着行李傻傻的不知何往。

副导帽走出大门,一群人呼啦围了上去。

一为首的群头问:“导,要多少人?”

副导帽:“二十人,都要光头,你们够吗?”

群头一脱帽:“我们都是光头。”

齐刷刷一群光头,副导帽数着。

常枫看着,不由自主地凑了过来。

副导帽数罢:“还差俩,差俩差俩吧。走了。”

常枫赶忙叫道:“哎,导——”

副导帽止步回头:“叫我?”

常枫冲破人群,来到副导帽近前:“您看我行吗?”

副导帽恍然:“哎,你不是那个找——哎,得剃头啊,你行吗?”

常枫坚定地:“行。”

10、明清一条街傍晚

夕阳嵌在仿古的屋脊上,剃了光头的常枫在虎咽着盒饭,女仆装束的高寒不时地向他瞟上两眼。

另一处,副导帽在给群头结帐。

副导帽:“今儿哥几个都累坏了,每人多给十块。哎,别落了那哥们,看着怪可怜的。”

群头诌媚地:“您放心,忘不了。”

副导帽:“明天还这波人,七点半到。”走了。

群头冲着副导帽的背身:“谢谢导。”转身离去。

常枫放下饭盒,奔着副导帽追了下去。

常枫赔笑道:“导,我的钱……”

副导帽:“你的钱啊,都结了,在群头那呢,你找他去吧。”

常枫点头哈腰地:“谢谢您。”转身跑向群头。

副导帽:“这傻小子,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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