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洪抢险*党员先进事迹材料

时间:2024-11-10 14:11:10 来源:作文网 作者:管理员
用一生去实践一个承诺的人,他的心中该具有一种何等厚重的情感与信念?!

36年前,一位22岁的青年,在镰刀与斧头组成的党旗下举起右手,立下誓言,从此“*党员”的称号成为他心中最高的荣誉;庄严一刻的承诺,成为他毕生的践约。

时代如潮,大浪淘沙。几十年风风雨雨,这位*党人的底色鲜红如初。

他走过的每一个地方,百姓有口皆碑。一位农民老汉举着大拇指说:“这颗‘老山参’到底是被‘挖’出来了! ”

他工作过的每一个地方,党员干部无不感言:他代表了一代*党人的方向!

关东大地的山水引我们前行,我们走近他,走进这个*党人的内心世界,我们看到了一座精神的山峰!

他,就是吉林省水利厅厅长汪洋湖。

群众的每一点难处、苦处,都是他心中的痛;全心全意为人民群众谋利益,是他心中最炽热的追求

汪洋湖工作以来岗位变动16次。问他,这辈子感觉最幸福的是什么?他深情地说了5个字:“为群众造福!”

“为群众造福”,这句烫人心窝的话是汪洋湖的真实写照。

永吉县双河镇有一个叫黄狼沟的小村子,地远山高。几十年来,这里的农民最忘不了的人,就是当年镇上的汪书记。

1978年3月8日,上任不到一个月的镇党委书记汪洋湖,打起铺盖卷来到黄狼沟村蹲点。黄狼沟是双河镇

“以阶级斗争为纲”那个年代全镇最穷的村,村里已经7年没有分红,家家户户都欠债,日子过得很苦。汪洋湖踏着刚刚开始融化的积雪,围着全村挨家挨户地转。望着一户又一户破旧的草房,看着一个又一个勒着腰带艰难度日的群众,他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他对同去的一位同志说:“这个地方再也不能搞以阶级斗争为纲了!一定要发展经济,解决农民的贫困问题。”

第二天天不亮,汪洋湖就拉着生产队长上了山,沟沟岔岔、七梁八坡,跑了10多天,做出了黄狼沟村生产发展规划。没想到,被多年的*运动搞怕了的农民,咋的也不信“这个新来的汪书记能整出个啥道道”,清早出工,任他和队长怎样挨家挨户地喊,就是不见几个人影。

汪洋湖明白,农民心里有创伤。于是,他向全村人拍着胸脯打下保票:“按这个规划整,到秋要是减产,损失是我的;增了产,全是大伙的。请乡亲们相信,*党还是要为老百姓造福的!”看着眼前这个扒心扯肝的要让黄狼沟人过上好日子的汪书记,农民信了。

全村人每天早晨3点起身,跟着汪洋湖把多年积满粪便的房前屋后挖地半尺,一担一担挑到地里。春天播种,全村人又学着汪洋湖种下的3亩试验田的样,换良种,搞密植。这一年,黄狼沟破天荒大丰收,粮食产量翻了两倍,秋后分红,每人一天的分值达到一元一角。这在当时是了不起的大新闻,一村子人乐得做梦都在笑。当他们听说汪书记蹲点一年要到期时,说啥也舍不得让他走,结果,汪洋湖又在那里干了一年。

当年的生产队长娄文波抹着泪对我们说:“是汪书记带俺们过上了好日子。20多年,大家伙想他啊!给他捎个话,俺全村人祝他健康、长寿!”

怀念深深的何止一个黄狼沟!

我们来到汪洋湖当年担任过县委书记的舒兰县,涌上门来要“唠唠汪书记”的人扎成了堆。曾在县委办公室工作过的一位老同志,红着眼圈掏出一句让人心热的话:“

汪洋湖是什么人?汪洋湖是一个把老百姓捧在心尖上,知冷知热,舍心舍命要让他们过好日子的人!”

1985年7月,舒兰县发大水,几万顷丰收在望的庄稼地全部被淹。刚接到调令的汪洋湖心急如焚,还没有报到,就带着行李卷从吉林市直接奔往了险情最严重的亮甲山水库,与群众一道苦战4天4夜,终于保住了水库大堤。汪洋湖赶到市委汇报时,讲到老百姓被洪水冲垮的房屋,讲到被洪水淹没的万顷庄稼地,他的泪水夺眶而出,哽噎难言。

“一定要让舒兰人民重新过上好日子!”4天后回到县里报到的汪洋湖,在县委会议上立下誓言。他跑遍了全县23个乡镇的村村屯屯,晚上12点以前从来没有睡过,整天琢磨着怎样为老百姓办实事。他带领干部群众修建了舒兰第一条柏油公路,改建了化肥厂生产线,增容扩建了水库,兴建了上千栋水稻育苗大棚。仅仅两年,舒兰县气象一新,农业再创20亿公斤丰收大关,工业产值翻了一番。

汪洋湖离开舒兰时,县政协主席受众人之托,找到吉林市委,诚挚坦言:“如果提拔洋湖,我们没意见,要不是这样,就别把他调走,我们大家舍不得他!”

在一个人的执着追求中,必蕴含着一种深沉的爱。

汪洋湖祖籍山东,老辈逃荒来到吉林省永吉县的农村落了脚。他小时候家里很穷,冬天住校,连7块5角的伙食费都凑不齐,每年寒暑假父亲都要带他上山砍柴,卖点钱作学杂费。勤劳、淳朴、一生劳作

的父母要求甚少,对孩子最大的期望就是“走正道”,汪洋湖在他们身上深深地感受到中国劳动人民金子般的美德。他说:“我爱我的父母,我爱那些如我父母一样的千千万万的劳动人民。”

这种刻骨铭心的挚爱,是汪洋湖一生与人民群众血肉相连的根。

他曾多次掏出自己的工资,塞到贫困农民的手中,帮助他们发展生产;他曾在一个因水质不好而使许多人天生弱智的“傻子屯”前后抓了3年,带领村里打井、改水田,使穷了几辈子的农民喝上优质水,吃上白米饭;他还跑前跑后为许多有困难的职工解决下岗家属的就业问题。一位职工患肺癌,汪洋湖几次跑到医院,对医生说:“用最好的药,最好的方案,救人第一!”手术那天,手术做了5个小时,他在门外守了5个小时。这位康复的职工逢人就讲:“我能活下来,一要感谢*党,二要感谢汪洋湖!”

群众的每一点难处,每一点苦处,都是汪洋湖心中的痛,全心全意为人民谋利益是他生命中最炽热的追求!

汪洋湖曾不止一次地说:“是人民养育了我们,这个本不能忘!我们代表人民的利益,这个法宝不能丢!”

曾有人开玩笑,说汪洋湖的名字里有九点水,命里注定要跟水打交道,他当水利厅长正合适。实在是一个巧合,1998年汪洋湖担任吉林水利厅厅长的第一个汛期,嫩江、松花江等流域发生了一场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水。

沧海横流,更见出汪洋湖视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的赤子情怀。

在那些惊心动魄的日日夜夜,身为吉林省防汛副总指挥的汪洋湖,每天奔波在百余公里的嫩江、松花江大堤上,哪里任务重,就奔向哪里;哪里有险情,就出现在哪里。

8月24日,是一个许多人难以忘怀的日子。那一天,嫩江第三次洪峰刚刚过去不久,江面水位仍居高不下,恰在这时,邻省大堤决口,40亿立方米的水一下子涌进了吉林省镇赉县境内,使镇赉一段名为“32公里”的堤坝内外同时遭受洪水的冲击,情况十分危急。汪洋湖与吉林省委主要领导同志乘坐快艇,火速赶往“32公里”大堤处。

眼前的情景,令人惊骇:嫩江上空狂风怒吼,大堤外一片汪洋,滔滔的江水如一匹猛兽在狂风的助虐下,凶狠地向堤身扑打着,大堤已被削掉二分之一。大堤内亦是汪洋一片,一望无际的庄稼地被洪水没过了顶。人站在大堤上,就如同站在惊涛骇浪之中。“32公里”大堤,危在旦夕!

这时,有人提出,决口已不可避免,现场的人必须紧急撤退。

空气陡然间凝固了。一片沉默。每一个人心里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汪洋湖两眼直直地盯着滔滔的洪水,血涌上了脑门,心在剧烈地起伏。他无法想象,一旦决堤,堤内堤外的大水连成一片,直冲千里平原,那将是一幅怎样残酷的景象?!

他深深地ฬ吸了一口气,迅速做出判断:如果撤退,大堤一定决口;如果迅速组织力量抢修,大堤还有可能保住。在退与留之间,留是有希望保住大堤的唯一选择。尽管这个选择要担很大的风险,但面对千百万人民群众的生命和财产,面对党和人民的重托,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做百分ห之百的努力!哪怕有天大的风险,也要把它挑起来!

作为在这场抗洪斗争中担当省委“总参谋长”的汪洋湖,庄重地向前跨进一步,向省委领导同志提出自己的意见:“不能撤!我认为,大堤还有希望保得住!”

省委领导同志用坚定的目光看着他。他的话音刚落,省委领导同志立刻发出指示:“马上组织人力、物力,全力保堤!”

“32公里”大堤终于保住了。吉林’98抗洪斗争取得了一个决定性的重大胜利。历史从此记下:在这场抵御特大洪水的斗争中,吉林全省江河堤防无一处决口,60万群众紧急转移无一人伤亡,四周县城无一进水,吉林人民创造了抗洪抢险史上的奇迹!

汪洋湖感到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以*党永远代表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作为自己毕生的行动指南,实现了他对人生的最高追求。

正如他说过一句话:“官位是人民给的,不是个人的。人的一生就是几十年,如果孜孜以求的就是官位又有什么意思呢?一个*党人的价值,就是看你能不能为人民做点实事!”

不偷懒,不糊弄,不滑坡;赤胆忠心为党工作,是他生命中最神圣的职责

有人说汪洋湖是一颗种子,走到哪里,就能在哪里生根开花;汪洋湖是一团火,干到哪里,就能把哪里工作烧得满堂红。

有人问他,有啥“绝招”?

他毫无保留,一口道出:“绝招没有,死理有一条:当*党的干部,一不能偷懒,二不能糊弄,三不能滑坡。 ”

“不偷懒,不糊弄,不滑坡”,这正是汪洋湖几十年如一日的座右铭。

那一次汪洋湖离家的情景,家人至今历历在目:1987年12月2日,吉林市漫天大雪,即将前往浑江市任市委书记的汪洋湖,与妻儿依依惜别。这已经是他工作后的第15次调动了,而他来吉林市任职与家人团聚还不到8个月。望着拉

着他不松手的3个女儿,望着早生白发眼含热泪的妻子,他的眼睛湿润了,低声对妻子说:“

别难过了,你和孩子再克服几年。还是那句话,咱是党员,一切听组织的。”

汪洋湖这一生对家人有着太多的心痛。他从政42年,工作调动16次,其中与家人两地生活30年。3个女儿出生时,他都因工作忙未能陪在身边。他的父亲晚年病重弥留之际,他正在乡下检查工作,老人是呼唤着“洋湖”

的名字离开人世的。他的母亲病危,当县委办公室的同志找到他蹲点的大队,用村里的大喇叭喊他时,他正挽着裤腿在稻田里和农民一起插秧。他连夜赶到母亲身边,老人已经走了。他悲痛万分,失声恸哭。

自古忠孝难以两全。汪洋湖把对亲人的爱与痛,收在心底,他以一个*党人崇高的献身精神,为党的事业竭心尽力。他说:“从入党那天起,我就是党的人,党和人民的需要是我唯一的选择。我从来没有对职务有什么考虑,而是对职责战战兢兢,唯恐做不好工作,辜负了党和人民的期望。”

汪洋湖在工作上的“严、细、实”是出了名的。他有一句话:“不怕被人骂,就怕不是‘人’”。这里的人,在他心目中是*党人,是党的领导干部。他自己有个“

帐本”,每天布置的工作,每笔10万元以上的资金安排,都记上流水账,到时候就掐着小本儿去督察,不落实不行,不出活不行,搞花架子更不行。他经常说的一句话是:“

一切为实,不奢虚华。”

1998年,水利厅向水利部上报农田水利建设的综合工程量,负责这项工作的同志,看到有的省上报的数字比较高,就相应地提出了一个数字。汪洋湖拿到数字一看,凭经验就知道这里面有水分。他立刻把这位同志找了来,让他重新认真、仔细核对。他严肃地说:“一定要实事求是,把水拧干。是多少就报多少,我们不搞攀比。”

这位同志说:“报多少也没人考察,也没法考察。”

汪洋湖火了,厉声说道:“考不考察,能不能考察是一回事,我讲的是实事求是。不然,我们就是助长了说假话的不正之风。”

吉林省水利厅最后按实际数字上报了工程量。

之后,汪洋湖在水利厅工作会议上,再次严厉批评了这位同志,他说:“你说错话可以谅解,要是说假话我可不容你!”

这位同志至今回想这件事,仍十分感慨。他说:“汪厅

长是个讲实话办实事、对国家没二心的人,我服他,敬他!”

讲实话、办实事是汪洋湖的一惯作风。2000年,吉林蛟河市建设了几年的龙风水库工程最后结尾需要500万元,国家下拨了800万元。汪洋湖专门召开会议,研究这笔多余的资金怎么办。有同志提出,钱已经到手了,可以安排做它用。汪洋湖不同意,说:“国家拨款支持我们,我们有责任把钱用好。这是一笔项目建设资金,不能串项使用。我们要对国家讲信誉!”吉林水利厅把300多万余款如数退回给国家。

在原则问题上,汪洋湖的确是一把铁锁,任何人过不了他这道关。

吉林市水利局局长孙福德以前与汪洋湖搭过班子,两人是多年的老同事、老朋友了。1998年,吉林市上报城市防洪工程建设资金计划时,孙福德与其他同志商量,觉得项目定额不能报的太低,以免到时候工程启动不起来,上报计划就多列了400万元设备费、交通费等等。老孙知道汪洋湖的脾气,担心给卡住,就去水利厅做工作,寻思着,没准还可以多要点。没料到,汪洋湖拉住他,一项一项给他算帐,结果他不但一分钱没有多要到,原来的计划也得重做。汪洋湖诚恳地说:“该办的一定给你办,不该ϟ办的找我也没用。国家的钱不能乱花,能省点就省点,我最恨花*党的钱不当钱的人!”

一个单位的“一把手”,就是一个单位的“一杆旗”。汪洋湖以一身正气,用无声的语言,在水利厅领导班子中,喊出了“向我看齐”的口号,带出了一个团结向上、奋发有为、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好队伍,一个连续6年获得省级先进称号的好班子。

汪洋湖有一大爱好:读书。不管工作多忙多累,每天晚上回到家中,必把自己关在9平方米的小书房里读书看报整理资料。书,是他心灵的驿站,是他思想上不断向上攀登的台阶。

在汪洋湖的办公室和家里,我们看到了他最引为自豪的财富——几千册图书、书报剪贴和读书卡片。他读的书涉及马克思主义理论、哲学、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科学技术等许多领域,其中有一本他30年前就读过的《反杜林论》,书中的空白处写满了批注,还有几十本水利专业书籍,里面密密麻麻做满了笔记。他深有感触地说:“

我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形成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读书学习。而且我这一生换岗十几次,过去的知识用不上了,新的知识又很缺乏,要丰富自己,推动工作,就必须坚持不懈地学习。”

读书形成了汪洋湖的生活习惯。他晚上不串门,不应酬,把这段时间看做是给大脑“充电”的时光。有人笑他闲暇时间一点也不潇洒,他说:“人各有志,我本人崇尚学习。什么都是身外之物,唯独学到的知识是自己的。”

学习,使汪洋湖永葆*党人的活力。

在吉林省水利系统,汪洋湖是上上下下公认的“没有职称的水利专家”。

——他担任水利厅副厅长分管水产工作时,提出“因地制宜发展稻田养鱼和名特优水产品”的新思路,吉林省水产品产量提高30%。

——他主持水保工作期间,发明了保水保土与发展坡地经济相结合的竹节式”梯田法,获吉林省科技兴农一等奖。

——他当厅长后,认真总结治水的经验和教训,提出

“以防洪抗旱为中心,实现城市防洪、节水灌溉、小型水库加固配套整体推进”的指导思想,经过两年多的努力,全省41座有防洪任务的城市,达到了50年一遇以上的防洪标准;全省1009座小型水库进行了除险加固;嫩江、松花江干流堤防,达到30年至50年一遇的防洪标准。吉林省水利基础建设实现了历史性的跨越。

在1998年抗洪斗争中,汪洋湖以杰出的工作才能,充分展示了新时期党的领导干部的时代风貌。

他坚持实践第一。8月下旬的一天,洮儿河堤坝突然决口,情况危急,汪洋湖立即要去现场查看险情,旁边的同志极力劝阻:“你是防洪副总指挥,责任重大,我们去看看就行了。”汪洋湖斩钉截铁地说:“我必须到现场去看,不掌握第一手情况,我心中没数,怎么下决心?”他和一位同志乘上小冲锋艇,顶着7级大风,冲进11公里宽的茫茫水面。头顶不足3米有高压线,水下有民堤、树木、房屋等各种障碍物,小船逆水行舟6个小时、80公里,终于到达决口处,他们查明情况,连夜返回,为控制险情提供了重要依据。

他坚持科学治水。抗洪斗争一开始,他就把全省最优秀的水利专家集中起来,组建成多支ช专家队伍,分布在后方、指挥部、嫩江大堤的每一个重要堤段,形成了一个强有力的技术决策支撑系统。

8月10日,嫩江第二次洪峰刚刚通过不久,第三次更大的洪峰即将来临,形势十分危急。吉林省委要求水利厅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提出第三次洪峰的量级和抢险措施。其中最为关键的是要知道:嫩江第三次洪峰的流量到底有多大?当时,嫩江上游所有的水文站都被冲毁了,对这次洪峰的流量,只能经过测算分析提出数据。这个数字估计高了,劳民伤财,估计低了,可能遭受灭顶之灾。

那一天,汪洋湖马不停蹄地奔波于百里长堤,他一边实地观测水情、工☿情,一边会同各方专家,反复测算、分析、论证。

8月11日晚8时,吉林省委召开常委紧急扩大会议,研究如何抵御即将到来的嫩江第三次洪峰。会议首先听取水利厅报告预测结果,会场鸦雀无声。这个预测,关系到全局的胜败啊!汪洋湖一字一句报出他和专家们得出的预测数据:1

7500立方米/秒。会场上,没有异议。省委当即根据这一数字,果断决策:48小时内,准备330万条麻袋,把210公里的防洪大堤加高1米,加宽2米,建成一道麻袋子堤。

48小时后,洪峰到来,在上游跑滩的情况下,实测流量为16100立方米/秒,洪水水位比原来的大堤平均高4厘米。滚滚洪流,被紧紧地顶在麻袋子堤外,呼啸而下。

这是’98抗洪史上惊人的一幕:当时20年一遇洪水设防的嫩江堤防,竟然抵御住了380年一遇的特大洪峰。如果不是依据那一个数字及时抢建了子堤,洪水将会大面积漫堤而过,后果不堪设想。

嫩江第三次洪峰的安全通过,是1998年吉林抗洪斗争史上永远值得骄傲的一章!

走进汪洋湖的办公室,他正在电脑前查看云图。他的办公桌上,有一摞厚厚的吉林省水利建设十五计划和2010规划。今年58岁的汪洋湖,给自己离任前定下了制定出21世纪吉林省治水方略等三件事。他希望这些工作能给继任者打个好底。

我们问他,你一生最放不下的是什么?

他沉思片刻说道:“时间苦短,我最放不下的就是如何把自己有限的生命,为党做更多的工作。到老,跟自己说一句:你这个党没有白入!你这个干部没有白当!”

他没有收过礼,没有谋过私利;清正廉洁是他生命中最圣洁的精神高地

走进汪洋湖的家,是在一个周六的下午。初秋的夕阳透过陈旧的窗户洒落在这套老式的三室一厅房间里,让人有一种看老照片的感觉:两张木板床、一套旧沙发、两个书柜,还有一张三合板的折叠饭桌,最抢眼的是客厅里一台25英寸的电视机,汪洋湖的老伴温淑琴在一旁告诉我们,那是大女儿给买的。

曾听说1994年,汪洋湖从吉林市往长春搬家,去的是一台半截子车,司机直嘀咕,这得拉多少趟?结果半截子车还没装满,拉回的全部家当是一个书柜、两个木箱、两口水缸。

还听说,1999年最后一次分房时,省里按标准在省政府对面给汪洋湖分了一套新房,几万元就能买下,资产值几十万元。可是他却没有要。

提起这些事,善良朴实的老温给我们透了“家底”:

“早年,两家老人都在,家里人口多负担重,日子过得挺紧。这几年手头宽松了不少,可要买那套房子得花4万元,家里存折上的钱连国库券都算上也不够。借钱买吧,那得还到几时啊?”

回来的路上,我们问当地一位司机,在长春市一个拿不出4万块钱买房的人家,算什么生活水平?司机想都没想,甩出一句话:“困难户。”

汪洋湖的确清贫。

清贫,不是*党所追求的目标,但是,对于一个手中握有权力的*党人来说,这份清贫,却让人们更透彻地看到了他的心底。

我们手上有一份汪洋湖的履历表:24岁就已经是公社党委书记,29岁开始任县级领导,他先后担任过永吉县委副书记,磐石、舒兰县委书记,吉林市委常委、秘书长,浑江市委副书记,省水利厅副厅长、厅长。

按照时下一些人的眼光,他有着很多“发财”的条件与机会,但是,他对此“视而不见”,始终坚守一个*党人的“道”,把手中的权力看做是为人民谋利益的工具,而不是用来为个人谋取私利的商品。他说:“当官捞好处,那不是*党的章法,是*党的干部,就得按党的规矩来!”

1998年大水过后,国家加大了对水利建设的投入,3年中,吉林省水利建设投资达到60多亿元。这时身为水利厅厅长的汪洋湖称得上是手中又有权又有钱。在一些人看来,他坐在那儿用不着说什么,只要心思“活分”一点,每年百八十万的“好处”唾手可得。

汪洋湖是从基层干过来的,他十分了解社会,知道自己的位子有多大的“含金量”。然而,在他的天平上,就是一座金山,也撼不动一个真正*党人的灵魂。

他在水利厅进行了一项被誉为“阳光行动”的改革:凡水利工程建设项目,全部实行招投标制。他与厅班子成员“约法三章”:不取非分之钱,不上人情工程,不搞暗箱操作。他本人带头践约,从未指定过一项承包商,从未写过一次条子,也从未暗示过任何人。

1999年2月,汪洋湖过去的一个老上级来水利厅要工程,他寻思着凭着过去的老感情,冲着老面子,怎么也不至于白跑一趟。没料想汪洋湖温和而又毫不含糊地对他说:“你想要工程就去投标,中上标,活儿自然是你的,中不上标,我也不能给你。这是规矩。”他掏钱请老上级吃了一顿午饭,把他送走了。

“一把手”的榜样力量是无穷的,水利厅系统的干部个个向汪洋湖看齐。1999年,国家和省有关部门对吉林省水利建设资金使用管理情况进行多次检查,没有发现任何重大违规问题;工程质量合格率达到100%,优品率达到81.5%。

俗话说,“官儿不打送礼的”,几十年来,汪洋湖的一条“死”原则恰恰就是:不收礼。

那年他在黄狼沟村蹲完点,农民一直念着他的好,有一年他们听

说汪书记父亲病重,便派人给他家送去了一篮子鸡蛋,一袋子大米。他收下了乡亲们的厚意,随后把按价折成的钱和粮票托人如数送回。

他到水利厅后,有一次生病在家打吊针,有人得到消息到他家去探望,临走悄悄放下一包蘑菇和五条香烟。三女婿发现后,忙给岳父说,汪洋湖急得边拔针头边要往外追,手背都瘀血了。女婿赶紧把他按到床上,拎起东西一直追出老远,还给了来人。

1997年他当厅长后,专门给厅里的司机开了一个会,立下一条“规矩”:不准为领导代收礼品。他每次带车下基层回来前,都要先检查一遍车厢,有东西送回,没东西才走。有一次他到基层去,回来时走出老远才发现车里有一包补品,他立即让司机调转车头,把东西放回住处的房间,然后给县水利局的同志打电话,让把东西拿回。

为了杜绝送礼风,每年春节前,汪洋湖都在厅里再三强调,不要到领导家拜年,有时间去看看困难职工和离退休老干部。有一个春节,一位处长拎着东西去他家,他硬是没让进门。那位处长事后对家人说:“我脸上没面,心里服啊!”

有人曾说汪洋湖:你一次礼不收,有点太不近人情。

汪洋湖说:“堤溃蚁穴,这个口子开不得。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就会越收越多,时间长了,就陷进去了。一些领导干部最后掉到钱堆里不能自拔,不都是从第一次开始的吗?意志力不强,投降了。所以在这个问题上一定要一刀切死。有情不在礼,我欣赏君子之交淡如水。”

汪洋湖为官做人的标准很高,但是在个人生活上,他的标杆却拉得很低。清廉,在很多人眼里是个标准,在汪洋湖那里则是一种习惯。他视奢侈为祸,以俭朴为宝,一向艰苦朴素,克己奉公。

他在与家人两地生活期间,从不住招待所和宾馆,一直住在办公室,吃职工食堂。到水利厅工作头4年,家没搬来,他仍然住在办公室。他的床下,常年备有一箱方便面、一只小电铁锅,碰上工作忙或夜里加班,就煮点面对付了事。

他工作出行有公车,但他从不用公车办私事。他与家人两地生活30多年,每逢公休节假日回家,都是自己掏钱买票坐车。他到水利厅后,有一次他在永吉老家的姐夫病重,他回去看望。他先是从长春乘火车到吉林市,在市里没有惊动任何人,又乘公共汽车到镇上,镇领导看到老县委书记来了,非要安排车送他,他坚决不同意,借了一辆自行车骑30多里路回到了姐姐家。姐姐家的人说:“

你做了那么大官,连个车都整不来,还挤汽车,多不相称!

”他说:“什么叫相称不相称,我是老汪家官最大的,但这是我自己得到的吗?这是组织和人民给的,我只能用它来为人民办事。”

有人曾劝汪洋湖,别太认真了,你一个人又改变不了什么。

汪洋湖说:“我们入党时不都是有所追求的吗?承诺了的东西,总得实践,总得从自身做起。在我的职权范围内,对的,我就坚决支持;不对的,我就坚决管住;让别人做到的,我首先做到。”他就是这样的人。

汪洋湖的家人对他的操守有着更深刻地感受。

老伴温淑琴告诉我们,汪洋湖与她也有“约法三章”:不参政,不收礼,不特殊。老温退休前是吉林省水利水电设计院卫生所的一个普通护士,多年来与丈夫默契相守,从无违章。

有一次,某县水利局的同志带着礼物来看望汪洋湖,当时只有温淑琴一个人在家,她让来人把东西拿回,来人不肯,她估计了一下那东西大约值600元钱,便找出钱让他们拿着,他们当然更不干,争来争去,厚道的温淑琴急哭了,说:“洋湖的脾气也许你们不知道,如果留下东西,他回来跟我没完哪!”来人十分震惊,深受感动,只好把东西拿回去了。

汪洋湖常常自豪地感叹:“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是摊了一个好老伴!”

汪洋湖有3个女儿。对待孩子,他坚持一个原则 —— “当他们的人生向导,不当拐棍!”

他的3个女儿都在吉林市。大女儿从卫校毕业后,分配到吉林市一家医院工作。二女儿高考差3分落榜,至今是一个看仓库的保管员。三女儿中专毕业后,没有找到工作,就与丈夫搬到了生活开销低的市郊,靠开一个小药店维持生活。汪洋湖在这一带为官多年,与吉林市方方面面的领导都很熟,孩子工作的事,打个电话,绝无问题。但是,他从没找过任何人。

三女儿的丈夫家祖辈都是搞建筑的,两口子商量,想搞点工程建设。有人说:“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你爸爸手指头缝里漏点活,就够你们发财的了。”可是谁也没想到,小两口在每年经手20亿元水利工程资金的父亲那里,硬是没有拿到过一分钱的活。

汪洋湖寡情吗?不!

我们无法忘记那一天采访,汪洋湖轻声而深情地说: “这么多年,我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家人。”

我们无法忘记小女儿汪强讲的一件事:她们姐几个了解父亲,从不为私事打搅他。1996年冬的一天,汪洋湖从长春到吉林市开会,会议结束那天,他想趁早饭前到几个女儿家看看。但他不知道,这几年,女儿们生活都发生了变化,老大、老二换了房子,老三已经搬到了乡下。他在吉林市转了一个多小时,一个女儿家也没找到。回到长春,这位生性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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