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惊奇先生经典台词 好词

时间:2024-12-26 03:06:16 来源:作文网 作者: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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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集合完毕,咱们还能互相招手致意。等到九点三十分我们牲畜妇女协会的队伍会遇到迎面走进市政厅广场的冲锋队。你看,整个安排我都能背下来。

汉 斯:那就快点吧,妈妈,咱们可以一道走。

比内尔:对,你赶快准备好,我去找出那枚新别针。(汉斯进里面。比内尔在门外听了听,一边忙着用火钳烫头发,摸了摸火钳)全凉了。(进。消失在左侧)

伯克勒:(闹钟响)真吵死人!(止住闹钟,叹口气)六点三刻,(看挂历)星期四。星期四……我的妈!我该到屠宰场一趟……星期四,四月二十日……对了……对了……比内尔!今天是怎么啦?比内尔,你在哪儿?……比内尔在干吗?……啊哈!别忙。今天是四月二十号,没错,我的生日!对了,比内尔一定是想让我高兴高兴,正在悄悄准备过生日。(美美地伸个懒腰)那就请吧。我可以多休息一会儿,过生日也用不着到屠宰场去了。去了也没用,得不到什么好东西,净是排骨和爪子,搭的全是骨头。不搭这个又打什么呢?搭北德的鱼得啦,今天我得高高兴兴的,我的生日……

[比内尔从左侧钻了出来]

伯克勒:比内尔,告诉我,今天是怎么了,你干吗起这么早?

比内尔:卡尔!你呀,你怎么这样说话,如果连这个都不知道,真丢人。

伯克勒:(受宠若惊)丢人?我的天,我真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这件事。

比内尔:是吗?

伯克勒:怪美的,不是吗?我也挺高兴……不过,你穿上这件大圆点的衣服,真的没有必要。

比内尔:怎么?!象今天这个日子……(找)我的上帝,我的别针哪儿去了?

伯克勒:你瞧你,我又不是年轻小伙子。咱们年纪都不小了,都是成家立业的人了。

比内尔:对呀,只有立了业的人才感到有责任,在这种时候……

伯克勒:这,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比内尔:卡尔!求求你,别这样说……啊,找到别针了。我该走了。

伯克勒:别装模做样的,你知道,我可不是这样的人。

比内尔: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可你也该换换脑筋啦,你懂我说的意思……

[离开。消失在过道]

伯克勒:(起身)这个娘们儿本来心眼倒不坏,不过这样过生日倒有点可笑,不管怎么说,过生日总是高兴的事。我得上厕所去。(趿拉着拖鞋)有人?谁在里面呢?

汉斯的声音:是我,爸爸。

伯克勒:噢,原来是汉斯,他也起来了。看来他还不太坏,这个坏小子。多半也是为我的生日准备什么东西。秘而不发?(走出店铺。准备开张。)

[汉斯从浴室出来。]

比内尔:(从过道快步走上。衣领上别着一枚闪闪发亮的纳粹徽章,得意地小声问道)你喜欢这个新别针吗?

汉 斯:真帅!人人都能看得见。咱们走吧,妈妈。[两人下。]

古里奇:(右侧上。见到伯克勒。忙制止。)向您致敬,伯克勒先生。

伯克勒:向您致敬,警官先生。您早。(接着干)

古里奇:喂喂,伯克勒先生,您今天可不能开店。

伯克勒:对不起,您说什么?

古里奇:就是说,您别干啦。今天过节。不许开门。

伯克勒:(很受感动)您真好,警官先生。不是我自做多情,如果一个值勤的警官都惦记着我,我真感到受宠若惊。

古里奇:伯克勒先生,我没懂你说的话,也许是您一时高兴,随便说说而已,没什么奇怪,不是吗?完全可以理解……

伯克勒:对,对,是有那么一点儿,自然,自然--

古里奇:在这样的节日里--对吧--完全自发地,对吧?

伯克勒:别总说节日节日的,我告诉您,警官先生,我一点不在乎。太谢谢您啦,您真可爱,不过还是让我打开店门吧。

古里奇:不行,不行,对不起,伯克勒先生。您应该有所在乎。说什么也没有用我有我的命令。

伯克勒:对不起,警官先生,也许我还没有睡醒……什么命令?

古里奇:有关节日的。官方的节日,诞辰日。

伯克勒:生日,不错,谢谢您想到这个。我已经向您道过谢了,就不必太小题大做啦。

古里奇:(威胁)伯克勒先生,请您注意,大过节的,我可不爱听这样的话。

伯克勒:那您就听听,警官先生!咱们到底说的是哪一天?

古里奇:今天。一个欢庆的日子。诞辰日。

伯克勒:对呀。又怎么样?(向古里奇伸出手)

古里奇:(呆呆地看着伯克勒伸过来的手,他的双手反背在背后)干吗?

伯克勒:(有点不耐烦)您还想让我干什么?难道还要我向您祝贺?

古里奇:我不允许你说这话,坚决不允许,尽管今天每一个人民同志都可以互相祝贺--

伯克勒:每一个?不明白,为什么每一个?

古里奇:是每一个。看上去您真不知道今天是诞辰日?元首的生日。

伯克勒:(大吃一惊)谁的?怎么回事?谁过生日?我过生日。

古里奇:(立正)今天是元首兼帝国总理的生日,所以根据官方的通知,一切商店企业均不得开门。懂了吧?

伯克勒:对不起警官先生,请您告诉我,我哪一天过生日?今天是我的……

古里奇:有可能!可是我不感兴趣,读凡卡有感对此我没接到什么命令。

伯克勒:哦--原来如此!所以比内尔穿上大圆点的衣服。汉斯一清早就上厕所--所有这一切都为了这个"精神导师"?连老子过生日他们全忘了。别误会,我并不在乎过不过生日,一点都不在乎。但是他们干的太过分了。人一年才过一次生日。我是说,这些人是怎么想的,生日无论怎么说只不过是一件私事。

古里奇:您的生日也许是这样。元首的生日可是全体人民的公事,一件大喜的事。所以您也应该参加庆祝,伯克勒先生。

伯克勒记忆深处:什么?我?什么德行事我都可以庆祝,这生日我可不参加庆贺。如果不让我过生日,我也不给别人过生日。

古里奇:(极其严厉)伯克勒先生,算您幸运,您对我说这话时,我已经转过身去,否则我要依法拘捕您,怪扫兴的。(趾高气扬地从右侧下)

伯克勒:(满脸不高兴,坐到沙发上。六神无主地)那么说,只许他过,不许我过……好一个生日,在自己家里……也不行,何必呢!(取出一瓶酒和一个酒盅,斟好酒,左手举杯,为自己敬酒)祝生日快乐!……一切顺心,卡尔。(换右手举杯,做碰杯状,喝干,再斟一杯)谢谢你,彼此彼此。(一饮而尽。右侧传来手风琴声《喝葡萄酒的时刻将要到来》)

哈青格尔:(睡眼惺忪。胸前挂着一架手风琴,胡乱拉着。进门)祝你早安,伯克勒先生。我想今天早晨头一个向你道--道早安。

伯克勒:(轻声地)你是头一个,哈青格尔先生。

哈青格尔:你一定觉得奇怪,一定奇怪的要命,伯克勒先生,看见我大清早满大街演奏音乐。

伯克勒:(随口应付)是有点奇怪,哈青格尔先生。

哈青格尔:我向波麦瑟尔说,你认得他,就是那个烟草总店的高级职员波麦瑟尔,我对他说,你知道吗,波麦瑟尔先生,我说,我总觉得今天的庆祝缺少点什么。我说,没有伯克勒还叫什么庆祝?!我真这样说的。

伯克勒:(又取出一个酒杯,斟满,递给哈青格尔)说的不错。(碰杯,喝酒)

哈青格尔:关于爱情的名言警句(叹了一大口气,擦擦嘴)这个波麦瑟尔上星期退休了,为了叫他开开心我们六点进了酒馆,我自己想,哈青格尔,我自己想,睡觉之前,应该去看看伯克勒。

伯克勒:(受感动)你真够朋友,哈青格尔先生。

哈青格尔: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我对他说。

伯克勒:(打听清楚)谁的生日?

哈青格尔:(很肯定)伯克勒的,嘿嘿。

伯克勒:对极了,是伯克勒的,不是别人的,伯克勒的生日就在这儿庆祝。干杯!

哈青格尔:干杯!贵庚--嗯……我们该庆祝多少岁的生日?

伯克勒:我是八九年出生的。

哈青格尔:八九年?(若有所思地按了几个琴键)多亏我的神志还清楚,记得刚才喝了十七杯葡萄酒,又在这儿喝了几杯李子酒,否则,我真的会认为你搞错了出生年份。

伯克勒:(高兴地大笑)错了?嘿嘿,什么错了?

哈青格尔:(狡黠地)你看,伯克勒先生,如果咱们在这儿只庆祝你的生日,不是旁人的,那么,我可不情愿为八九年干杯。

伯克勒:那为什么?这是我的出生年份。

哈青格尔:怪哉。这也是他的出生年份,不仅是你一人的。

伯克勒:够了!在出生年份上他也和我过不去,这个讨厌鬼!(因为惊讶而发愣,摇摇头)来,再喝一杯定定神。

哈青格尔:祝你健康,伯克勒先生。在同一年同一天生出好几个奥地利人,这是完全可能的。

伯克勒:但愿没那么凑巧。我出生在维也纳,就呆在维也纳。假如有一个人也出生在奥地利,那干吗又跑到德国去,当上了领袖又跑回来,把整个世界搞的乱七八糟?现在咱们这儿简直是神魂颠倒。比内尔象换了一个人,汉斯更是疯疯癫癫--我也快了--罗森布拉特不得不到美国去。

哈青格尔:(把话题岔开)提起罗森布拉特,(吃吃地笑,喝)我看见他一手提着桶一手拿着扫帚去比利时领事馆,去搞过境签证。

伯克勒:他还没有走?干吗拿着扫帚去搞签证?

哈青格尔:(狡黠地喝酒)在他到美国去之前,到哪儿去都带着一只桶和一把扫帚

伯克勒:他疯了?

哈青格尔:(神秘地)这是安全措施。冲锋队员傻极了,看见他这样就不会再命令他扫这扫那。他要不是整天提着桶夹着扫帚象疯子似的到处跑,那他更不得安宁。他就这样,一会儿到领事馆,一会儿到旅行社一会儿进咖啡馆。换句话说,手拿扫帚可以走遍天下。

伯克勒:(开心的大笑,立即又变地严肃异常)你说,这不是胡闹吗?让一个律师提着桶夹着扫帚从这个领事馆跑到另一个领事馆。……(若有所思,低声说)你知道,哈青格尔,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屠夫。可是我有一个敏锐的鼻子,就是这个鼻子。每当我清晨开车去圣·马克思街时,也就是说,在离屠宰场还很远的地方……我就开始闻到血腥味。

哈青格尔:(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伯克勒?

伯克勒:我说我闻到了血腥味。

[哈青格尔好象不认识似的看着伯克勒,伯克勒并不躲避他的目光。谁也没有注意到远处传来的进行曲的声音,越来越近。]

哈青格尔:(慢慢低下头,一边拉手风琴,一边哼哼)

喝葡萄酒的时刻就要到来,(越唱越快,也更自信)

而我们却不复存在,

特啦啦啦啦--

[庄严的进行曲越来越近。]

伯克勒:(象突然惊醒过来,情绪高涨地跟着唱)

美丽的姑娘千千万,啦啦啦啦啦--

[他们俩的歌声被越来越近的进行曲《霍斯特--韦塞尔之歌》的大鼓声、小鼓声、军号声、和有节奏的脚步声所淹没]

--幕下

第四景

[火车西站三等候车室。标语:"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一个领袖"。报亭。排凳。逃难的难民。坐着的一对维也纳商人夫妇。他们穿着讲究。旁边是罗森布拉特先生,身边有一个时髦的旅行袋,崭新的搪瓷桶。右手象提拐杖一样拿着一把崭新的扫帚。两位不引人注意的先生,一边抽烟,一边来回走动]

布劳先生:(压低着声音)当然,我把一切该办的都办妥了,律师先生。税务也一清二楚。

罗森布拉特:您的领导,他叫什么来着?就是那个……

布劳先生:鲁夫纳格尔。

罗森布拉特:对,鲁夫纳格尔。他一定帮了您不少忙。

布劳太太:(叹了口气)我的上帝……

罗森布拉特:多么可爱的一个人。这个鲁夫纳格尔,不久前您还向我提到他。

布劳先生:(轻轻摇晃着脑袋)好一个可爱的人……(四下里看看)您听我说,律师先生,在他按国家一体化的要求接管我的买卖时,还对我们说,别害怕,我一定会把事情办好。

罗森布拉特:真是个可爱的人。

布劳先生:别忙,您听下去,您知道,我必须把整个商店卖掉,卖了八千马克。

布劳太太:价值三万五千马克的东西。

布劳先生:鲁夫纳格尔对我们说,我们必须卖掉,所以我们只卖了八千马克。对我们来说,真的太少了。他暗示说,最多只能卖八千马克。

罗森布拉特:(跷起二郎腿,晃来晃去)真是个可爱的人。

布劳先生:(不耐烦地大声说)可是您听我说呀,我老婆把这八千马克放在了一个信封里,我们又把信封放到了卧室的床头柜里。

布劳太太:这还是鲁夫纳格尔先生教我们的,他让我们把钱尽量不引人注意地放在一个信封里。

罗森布拉特:真另人感动,这么可爱的人。(晃扫帚,晃着腿。)

布劳先生:(不耐烦地大声说)您还没听完呢!他还帮我干了许多事:清算税务,搞签证……可是前天夜里,动身的前两天,我们已经睡觉。我正在想,要是没有鲁夫纳格尔的帮忙,我们能这样完完整整地走掉吗?

罗森布拉特:一个可爱的……

布劳太太:(再也憋不住)我知道,你要说一个可爱的人,您到是让我丈夫说完呀!

布劳先生:半夜,三点二十分--我听见有动静……打开灯……门被一脚踢开,两名冲锋队的士兵……

布劳太太:(从牙缝里挤出)鲁夫纳格尔领的头……

布劳先生:冲进卧室。

罗森布拉特:(手脚停止晃动)

布劳先生:当时我目瞪口呆,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布劳太太:他们在屋里乱翻一通,箱子都被打开。

布劳先生:鲁夫纳格尔叫我面朝墙站着,手枪对准我的腰眼,大声喊:钱在哪儿?你这臭犹太猪!

布劳太太:看您现在还说什么?

罗森布拉特:(加重语气)一个可爱的人……(又开始晃动)

[火车的声音。汽笛。蒸汽。]

布劳先生:我很高兴,我和我老婆总算没有受到什么委屈。火车来了就好啦。

[来来往往的人]

罗森布拉特:一些人来了,另一些人走啦。这就是生活。

[扫帚。手提袋。桶。茫然。从站台传来德国士兵的歌:如果我们出征,那我们就走出德国边境,深褐色的姑娘,你留在家中……]

[伯克勒和比内尔手挽手从左侧走出。]

比内尔:(非常兴奋)一定在那边,就是唱歌的那边。

伯克勒:别那么着急,慢慢走。

比内尔:你瞧你,卡尔。本来我怪高兴,你说你陪我到火车站看军队,看德国军队。突然你又犯起倔来。

伯克勒:倔?你大概想这么说,就因为我的姓伯克勒是羊的意思,是不是?多半是那个站台。

比内尔:可是军队不从这儿进站,他们从那边走了。

伯克勒:(发现罗森布拉特,喜出望外)他在那儿,那个罗森布拉特律师。

比内尔:罗森布拉特?罗森布拉特??我还以为,你到火车站是来陪我看军队的。经典话剧剧本《屠夫》经典话剧剧本《屠夫》

伯克勒:别吵!你就知道军队。军队什么时候,在哪儿都能见到。可我这位牌友,这位律师先生,马上就要到美国去了。也许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罗森布拉特认出了伯克勒夫妇,惊喜地走来。两个不引人注意的人也朝他们靠拢。]

比内尔:(发火)原来如此。你是为罗森布拉特才来的。(一跺脚走开)我去看军队,随你的便吧!

伯克勒: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咱们一块儿回家。

比内尔:(伤了自尊)谢谢你,我找得到家。(骄傲地抬起头,没看罗森布拉特一眼,下。)

罗森布拉特:那--那,您来这儿,伯克勒先生,那--您真好,伯克勒先生。

伯克勒:(有点尴尬)我不是为您来的,律师先生,根本不是,纯粹是碰巧了。比内尔要来看军队。哈青格尔告诉我,说您今天……(停顿)这么说吧我想那就来看看军队吧……

罗森布拉特:(受感动)我懂了,伯克勒先生。真应该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喝上一瓶好酒,可火车十分钟以后就要开了……再说,这里也不容易找到个地方……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报答您……(突然想起)这个,伯克勒先生。(把桶和扫帚塞到伯克勒手中)东西虽然不象样,但它们帮了我的大忙……(头也不回,走。)我会写信来的!(下)

伯克勒:(不知所措。两个不引人注意的人悄悄站在他的身边)如果我再这么傻站着,别人还以为我是一个家庭妇女呐……

[赫尔曼--铁路职工。脏制服。满手油污。背工具箱。]

伯克勒:(友好地)是你,赫尔曼,咱们好久没见面了。(把扫帚掖在腋下,伸出右手)

赫尔曼:(没有伸出手来)对不起,伯克勒先生,我刚下班……(给伯克勒看他的脏手,没有伸过来)

伯克勒:(把扫帚扛在肩上)赫尔曼,你还在铁路上。我也还在和肉打交道。(有点不好意思)你干吗这样瞧着我。赫尔曼?这些家什是--呃--我自己的。

赫尔曼:不是,不是。我奇怪的是,您没有带什么标记,伯克勒先生。

伯克勒:我没有这个习惯。(回想)对……对,有时过"五一",在市政广场上我也戴。

赫尔曼:(挖苦)那大概是早八百年前的事了。伯克勒先生。

伯克勒:我说赫尔曼,你怎么啦?咱们过去可一直是好朋友。

赫尔曼:对,过去是。

伯克勒:这就对了,你不用称我"先生"和"您"。你还住在城外的卡伦贝格村吗?

赫尔曼:对,还住那儿。

伯克勒:我的妈呀!你们那儿过去可是能喝到好葡萄酒的。

赫尔曼:对,现在还一直有好葡萄酒。

[火车鸣叫。]

伯克勒:我得赶快到站台上去。(轻声地)别忘了咱们的友谊,赫尔曼。

赫尔曼:(脏脸上突然掠过一丝笑容,友好多了)每晚八点我都在"普法伊费尔酒店"。

伯克勒:那我也去。(赫尔曼下。冲进侧幕。被推出。)站台票?我没有。(踮脚尖。举扫帚。上下挥动,又叫又跳。火车声。)罗森布拉特!!

[火车远去的声音。伯克勒无精打采。坐在候车椅上。两个不引人注意的人在他一边一个地坐下。]

第一个人:是您的亲戚?

伯克勒:(抬头看,不明白)什么?

第二个人:(点上一只烟)是犹太人?

伯克勒:(发呆)什么?

第一个人:问您是不是犹太人?

伯克勒:(发呆)我?

第二个人:(内行地)哪里!他不是。

伯克勒:你们查户口吗先生们?犹太人,亲戚,亲戚,犹太人,这是什么意思?

第一个人:(冷静地)别激动,我的先生。我们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你喊罗森布拉特这个名字时,特别--呃--亲热。

伯克勒:(毫不客气)放屁!您们听着……我虽然不知道,先生们是干什么的,也许是值夜守卫人员,可你们并没有让我看证件。

第二个人:(不耐烦)你少罗嗦,我想知道,您刚刚喊过的名字罗森布拉特。

伯克勒:那我为什么不能喊呢?多么好听的名字。比方说,您叫什么?

第二个人:(脱口而出)普法尔茨内尔。

伯克勒:普--法尔茨内尔?对不起,叫这名字真难听,牙齿都恨不得被吹出来。和罗森布拉特没法比。(故意用标准德语)罗--森--布拉特意思是玫瑰花瓣。

第一个人:(打断他的话,口气很硬)不是亲戚?

伯克勒:比亲戚强得多,是牌友。

第二个人:你贵姓?

伯克勒:伯克勒是我的姓,卡尔·伯克勒。

第二个人:读过《我的奋斗》吗?伯克勒先生。

伯克勒:您的……奋斗?

第二个人:您不知道《我的奋斗》?

伯克勒:我不认识您们,怎么能知道您们的奋斗呢?如今,每个人都得奋斗,亲爱的先生。

第一个人:(威胁)不许开玩笑。我们刚才谈的是著作《我的奋斗》,是我们敬爱的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写的……

第二个人:每一个东方守郡的公民,包括您,伯克勒先生,都应该知道。

伯克勒:我根本不知道。他也会写作?我只知道他是个演说家。他在哪儿写的这本书?

第一个人:(停顿)在莱西河畔的蓝德斯堡要塞监狱里。他当时是臭名昭著的魏玛共和国的犯人。

伯克勒:可他现在已经出来啦!我知道!他不久前到过我们维也纳。比内尔,我内人在玛利亚希尔伏大街亲眼看见过他。您要不信,可以去问她,什么时候都行。如果你恰好路过帕尼格胡同,不妨来坐坐,我随时恭候。(站起来,哼着小调)普--法尔茨内尔先生……喂--?

[第一个人吐出一口烟,呆呆地扫了他一眼]

伯克勒:告辞了,先生们。(扛着扫帚拎着桶。下)

第一个人:无法无天的乡巴老。

第二个人:有那么点。(掏出一个本,边说边记)卡尔……伯克勒……帕尼格胡同(两人交换了一下目光)

--幕下

第二幕

第一景

[卡伦贝格村的酒店"瓦斯特酒家"的庭院。凉爽的秋夜.赫尔曼身穿铁路工人制服,鸭舌帽。坐在桌子边喝酒。里面传来齐特拉琴声。嘈杂的谈话声]

瓦斯特:您还要点什么?外边有点冷了吧!

赫尔曼:(慢条斯理)不,谢谢。

瓦斯特:您不想进来?柏林来的先生们可都在里面。

赫尔曼:不,谢谢。我喜欢一个人坐着,看看多瑙河的景色,忙了一天,我已经很累了。

瓦斯特:今晚秋高气爽,好久没有这么好的天气了……(赫尔曼默默点点头)老规矩,您想要什么,就喊我。(下)

[伯克勒和哈青格尔从右侧上]

伯克勒:别走这么快--我走不惯小跑。(发现赫尔曼)我的妈呀!他原来在这儿。

哈青格尔:(抓住他的大衣袖子)我可不愿意和他来往,他原来不是当少儿辅导员的吗?

伯克勒:什么少儿辅导员。他参加过保卫共和国联盟。你没听说过,他在三四年二月挨了一枪,打到耳唇上,就是他们在保卫马克思大院的时候?

哈青格尔:(胆怯)我说,咱们还是换一家吧,我不想和他坐在一起。

伯克勒:怎么啦?他是什么人?是罪犯?是普鲁士人还是维也纳人?

哈青格尔:(躲躲闪闪)是维也纳人。

伯克勒:那不得了。(喊)赫尔曼!你好呀,赫尔曼!(走上去,伸出手。哈青格尔不情愿地跟了上来)你好!你们两位一定认识吧!

赫尔曼:(把手举到帽檐边)很荣幸,哈青格尔先生。

伯克勒:(同别别扭扭的哈青格尔一起坐到赫尔曼身边)我呀,差一点生你的气为了找你我们从一家酒店跑到另一家酒店。上次在火车站,你不是说,总在普法伊费尔酒店吗?

赫尔曼:我换了一家酒店。

伯克勒:(拍桌子)这里的服务态度怎么那么坏?我们要酒!(拍拍赫尔曼的肩膀)你瞧,我的老朋友,我们还是把你找到了,怎么样?

赫尔曼:(无动于衷)找到了又怎么样?

[上面有人敲玻璃杯声。鼓掌声。欢呼声。铿锵有力的演说声]

致辞的声音:……一个具有极为深远意义的事件……对后人……由于世界历史上最伟大的和平使者当中的一个人的钢铁般的意志和超人的远见……不错,我党的同志们,这是一个特殊的伟大人物……曾在维也纳这个城市里不受重视和被埋没……他赐予了全世界坚不可摧的和平。

伯克勒:(万岁声和暴风雨般的掌声停息后)换句话说,我们将要有一场战争。

演说声:(结束语)为慕尼黑和平协定高呼三声万岁!万岁!万岁!万岁!

[响起嘈杂的万岁声。接着响起如吼一般的《万岁歌》]

伯克勒:我怎么不懂什么是慕尼黑和平?你受过政治教育,赫尔曼,喂?

赫尔曼:(不热心)我?一窍不通。

伯克勒:伯克勒你不是在奥塔克令格工人之家……

赫尔曼:(严厉地打断他)别把什么都扯到一块儿,伯克勒,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我在铁路上干我的活儿!别的事我不管。

瓦斯特:(从门里出来)一公升,我的先生们?

伯克勒:当然罗。(瓦斯特下)

赫尔曼:(慢慢站起来)太晚了。我该回家了。我老婆还等着门呢。

哈青格尔:(如释重负地)对,我们也该回家了。您说的对,赫尔曼先生。

伯克勒:见你的鬼去!刚才叫了酒,你给我坐下,我从帕尼格胡同到这儿,走了这么远的路,就是想和你讨论讨论,可你又想溜掉。(把赫尔曼拉回到板凳上)

瓦斯特:(端酒上,斟满三杯酒。赫尔曼紧闭着嘴一言不发)一个马克十芬尼。

哈青格尔:贵的吓人。

瓦斯特:对不起,包括听歌的钱。

伯克勒:(付钱)把吉他琴拿来。我们唱点什么,给你两个马克。

瓦斯特:谢谢,非常谢谢。马上就拿来。(跑进屋里)

伯克勒:谁也不许说,他现在要回家。(品尝葡萄酒,咂咂嘴)好酒。

赫尔曼:(眺望多瑙河,尽量克制自己,还是被惹急了)告诉我,伯克勒先生,你到底想干吗?你干吗总跟着我?从这一家跟到另一家,咱们俩还有什么共同的……?我说,您俩位都是正派人……可是从根本上说……现在光当正派人……还不够。

伯克勒:还不够?这话什么意思?

赫尔曼:(压制着自己,更有气)您呀,您永远不会懂--就象许多维也纳人一样不懂……不满意就骂人,有什么用……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样的人,我非常了解你们俩……(不看他们)过去咱们还能互相了解,可是现在这个年头,只能你死我活。(朝四周看看,神经质地注意看看他们俩)您们干些什么?您采取了什么行动,伯克勒先生?

伯克勒:(做一无可奈何的动作)我能干什么?我孤单一人,一家人组织起来反对我。汉斯是冲锋队员,比内尔,我的太太,现在是国家社会主义牲畜妇女协会会员,哈青格尔呢,己经退休。就剩下我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赫尔曼:(急切地压低声说)说的是呀。一个人什么也干不成,咱们生活的世界将依然如故。如果想改变它,就需要许多人。许多的,上百,上千。而且每一个人都要敢于牺牲一切。毫无保留,牺牲玩牌,不再上咖啡馆,牺牲舒适的生活,牺牲自由,甚至牺牲生命……

哈青格尔:(感到冷,把皮大衣的领子翻起来)好冷。

赫尔曼:(吸一口气,从栏杆上望过去,心情平静多了)总要变的……会好起来……这点我很清楚……那时咱们三个人,象过去一样,可以经常坐在一块儿喝酒……一块儿欣赏多瑙河的风光……成为好朋友,和过去一样。

[伯克勒低着头听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口气把酒喝光,吃力地转身。三个人同时向远处眺望]

伯克勒:外边真美……

[瓦斯特从门里拿出一把吉他,坐在中间的桌子旁,弹奏一支曲子]

带有柏林口音的声音:(在屋内)音乐没有了,哪儿去了?

[四个纳粹党的干部是从德国来的,身穿便服,翻领上佩戴党徽。年纪较大的那泣的发型是"德国式"的,脸上有刀伤疤,三位年纪较轻的也都有刀伤疤。他们兴致勃勃,略有醉意地从屋里走出,手里拿着酒杯。第一个柏林人:她在这儿,我们的琴师]

第二个柏林人:里面烟雾腾腾。这外面的空气有多好。

[第三个柏林人站在瓦斯特身边,瓦斯特正在弹奏《上帝保信你--亲爱的旧时代》,大声唱着:

突然大礼帽裂开。

音乐高奏。

满屋的孩子,

音乐高奏……

[柏林人放声大笑,瓦斯特继续弹下去。

伯克勒:(以夸张的口气合唱)

一点不安逸,

到处看到的都是陌生的面孔,

生疏的人

上帝保佑你,亲爱的旧时代。

第一个柏林人:总是唱什么亲爱的上帝和过去的年代,典型的维也纳式的温情。来,党员同志,让咱们在外面坐一会儿,按萨拉曼得尔的方式①喝它一气。(四人坐在左边的桌旁)

萨拉曼得尔方式喝酒--德国大学生喝酒的一种方式,在碰杯之前;先将啤酒杯在桌于增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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