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年至,我坐在父亲的车上。心在飞奔,车在飞奔。
哦,应该是到了——小舅婆家门口,一片寂静,只有那矗立的电线杆。
也难怪,我们来太早了。
不过时间是不会淹没无法抑制的兴奋的。只见电杆下走出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定睛一看:原来是我时别一年未见的表兄,甚是思念 ヅ!两个人都互相喊着对方的名字,然后拥抱在一起,玩去了。
半晌,开始分岁宴席了。许多亲戚陆陆续续来到此地。大家坐车,驶向酒店。
酒店。
这里固然不如温州酒店豪华,但菜还是很合胃口。且席间孩子蹦跳、大人谈笑的氛围让我舒爽。我吃完东西,加入“孩子团”,尽情嬉戏。我的烦恼已于这天地间荡然无存……
路上。
父母归去,而我要在此住宿游玩。“孩子团”当先(精力旺盛),亲戚随后一谈笑。嬉戏间,表弟发现了路口对面的人行道上¡,有一个行为怪异的老爷爷。待过了马路,我走近一看:原来 シ老爷爷摔倒了,他一手颤巍地搀扶椅子,一手抚摸着膝盖,似乎流血了,我看他脸上作文的肌肉组织打得甚是激烈,立刻跑去跟亲戚们说。亲戚们的“答复”如戏剧一般:好奇怪呀!望着最后当作没事发生的大人我们只好帮老爷爷清理伤口的灰尘,擦干血迹。表兄将自己运动时急用的创可贴给了老爷爷。他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然后渐渐平稳起来。他回首,笑着谢了我们。我们每个小孩子觉得满脸是光彩,但又不时地看看那些“演员”,心中不免产生疑惑。他们手机上有什么好看的,他们在聊什么重要的话题,还有的是视力不好吗?他们自己知道。
舅婆家。
所有人该忙什么忙什么去了,剩下我,表兄还有表弟。这时表兄也说有事,先走了。我和表弟打了一会儿游戏,想去找表兄。我们发现他在附近的停车场边,苦练垒球☢,我大叫:“别练啦,休息一会儿吧!”,他回答我:“明年我要拿浙江第一,现在训练,没空!待会儿在跟你们玩。”
……
五日倏忽而逝,我带着欢喜、流连、♥以及幼稚与成熟夹杂的思绪,打道回府。也许成长就在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某个瞬间:忽然惊醒,悄然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