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逢李龟年扩写600字
篇一:江南逢李龟年扩写600字
吴欣远
还记得我和李龟年初遇的时候,大约在几十年前吧。那几年唐朝正是繁荣昌盛的时候,到处可见亭台楼阁,红墙绿瓦。有一天皇帝召见我,要我在饭局上吟诗助兴,旁边坐了一位年轻的乐曲家,穿着得体,眉眼间带着一丝笑意,远看还以为是谁家的少爷呢。从此以后,我们经常相遇在金碧辉煌的岐王宫殿里,有时崔九的府里也能看见。久而久之,我们变成好朋友了,走在街上,人们常常对我们说:“两位少爷将来必是风光无限啊!”
如今时隔多年,再相见时也是在草长莺飞的季节。只不过啊,以往街上川流不息,熙熙攘攘,街边小贩满满的,吆喝声回荡在耳边,“老人小孩儿都爱吃的,快来买啊,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好酒好酒,卖酒啦!”“……”而现在街上冷清清的,偶尔有一两个人匆匆走过,红砖房也已褪色,门“吱呀吱呀”,摇摇欲坠,安史之乱后,不再如前。
来到一条小胡同里,一首如诉如泣,悲伤的歌曲传来,我皱了皱眉,歌声竟如此熟悉!我向远处定睛一看,有几分像李龟年,心里一喜,忙跑几步,发现李龟年盘坐在地上,头发松松散散,几缕头发垂落下来,皮肤黝黑黝黑,双眼无神地盯着远处,随意地弹奏乐曲,衣服松松垮垮,补了几片大补丁,前面放了一只破了一角的碗,却无人光顾。“李龟年!”我坐在李龟年旁边,拍了拍他,李龟年打量了我一下,露出惊喜之色:“杜老兄,这么多年,咱们终于见面了!”“来来来,快起来……”我们随便从附近找了一个小酒馆,喝着浊酒,互相寒暄,说起以前的生活时,感慨不已,不禁老泪纵横,借着酒劲,我提笔在桌上写下了《江南逢李龟年》: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唉,又逢君,又逢君哪!”
篇二:江南逢李龟年扩写600字
雷鑫艳
歌台暖响,春光融融。一曲弹罢,余音绕梁。只听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爱卿的曲艺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玄宗轻搂着贵妃,由衷赞叹。大殿里,是欢笑,是奢华遍地。
一声号角击碎了曾经的金碧辉煌,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不是令红颜欢笑的荔枝,而是一张张战报,是满腔悲怆,是血染长安。我,我听到的不再是赞叹与恭维,而是绝望地哭喊,埋怨,和敌军疯癫的大笑。一场安史之乱,我背井离乡,跌入尘埃。十年间,颠沛流离,无家可还。
在灰暗的十年里,我如蓬草般漂泊于市井间,苟延残喘的靠卖艺为生。我看多了生死别离,饿殍遍地,也看透了这碌碌人间。以前,我弹得出奢华,却弹不出发自肺腑的感动。如今,我弹尽了悲怆与眼泪,却竟弹出了希望!
流水匆匆去无情,时光冉冉催人老。落花缤纷,清风微拂。我抱着琴,凝望着远方的孤雁,似乎梦回开元,太平盛世,歌舞平升。良久,饱经沧桑的指尖滑过琴弦,悲怆、惋惜、思乡之情喷涌而出,化作一串串敲击灵魂的哀歌。
"李乐师!"故人的声音隐约响起,我诧喜地回头。"叮一一"弦断了,在这落花时节里,两双沧桑却有明亮的眸相对,在彼此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曾经的盛世繁华。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与那白发苍苍的老人久久凝视,殊不知,早已泪流满面。
这位曾经名极一时的诗人,如今竟落得与我一般的苍凉晚景。我与他相携着进了小店,一杯浊酒下肚,泪眼朦胧,曾经在岐王宅里纵情欢唱,技压群芳,在崔九堂前高谈阔论,恣意欢笑的场景一齐涌上心头。可恨的战火烽烟,毁了多少人的家园,毁了多少人的前程!宁让这盛世飘零,饿殍遍地。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罢了,罢了!我醉意阑珊,大笑着跌落在地。子美兄拍了拍我的肩,"愿岁月静好,战火不再。"他挥笔写下了《江南逢李龟年》,赠送与我。
落花时节,我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暮春的尽头。物是人非,愿盛世重回,游子得以归家洗客袍……
篇三:江南逢李龟年扩写600字
王俊钊
正是日落时分,残阳铺在水面上,散发出金色的柔辉。我坐草地上,风静静地吹着,一朵花瓣落在地上,勾起了我的一丝伤痛。
自从来到了江南,我就一直颠沛流离,居无定所。贵重的衣袍早已变卖出去,现在我只能穿着破烂的棉袍。现在正值晚春时节,草长莺飞,绿意盎然,可这,依旧掩盖不住这片大地所遭受的苦难和战乱,它成为了我心中永远的伤疤。想到这些,我心中泛起一阵酸楚愁绪。
天夜渐渐暗了下来。我欠起身来,长叹一口气,拍了拍身上的灰,朝旅舍的方向走去。来到城里,大街上冷冷清清,行人三三两两,家家紧闭门户。街上也有很多店铺开张,但灯光暗淡,往内瞧去,却只见顾客寥寥无几,显得空洞、冷清。
忽然,传来一阵悠扬凄凉的琴声,令人为之动容。那一曲曲悲哀愤恨的曲调,弹在了我的心坎之中,我情不自禁地朝那个声音的方向走去,在一家破旧的酒庄里,那个蓬头散发,衣衫褴褛的人,正席地弹着古筝。吸引了一众听客。我上前走去,定睛端详,竟是许久未见的老友——李龟年!他也认出了我,惊站起来,说:&ld☏quo;子美兄!”我看着他沧桑的面孔,不禁泪水纵横,在战乱之后还能相见,这是多么深的缘分呐!
哎!想当年,我与李龟年皆朝廷中名噪一时的人。他作为乐官,经常在金碧辉煌的岐王殿里演奏,为百官弹奏优美绝伦的音乐,也曾是风光无限。现如今,我们却流落他乡,颠沛流离,孤苦伶仃。作为老友,我们一杯杯饮着浊酒,相视无言,仅仅是一个眼神,也能诉说出国破人亡,作文吧山河破碎的痛苦以及流落在外的无限愁绪。自安禄山造反后,一路攻城掠夺,就连皇上也被迫南下避难,我们这繁荣昌盛的大唐忽然走向衰败,我眼睁睁地看着百姓身亡,国家衰败,痛苦万分却无能为力;自己的亲人也沦落天涯,书信不达,有千万闷苦却无人道出。此时,遇见老友,正有千言万苦藏在心中,我们一直相叙至深夜。直到最后,我们才含泪告别,紧紧握住手。此时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第二天,我带着醉意,有感而发,写下了《江南逢李龟年》: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江南逢李龟年》,这是杜甫写的一首诗,这首诗给人以丰富的想象空间,它采用以小见大的写法,反映了大唐由盛到衰的过程,只有将所想像的用文笔去体现,才会对这样的诗有更深入的理解。现整理十篇文章,和读者共享。
篇四:江南逢李龟年扩写600字
正当我一个人走在空阔、寂寥的街道上为温饱问题发愁时,忽然前方传来一段凄美的琴声,那韵律是多么令人熟悉啊,我决定一探究竟。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朝琴声的方向走去。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家酒馆,有趣的是这家酒馆的名字叫“李杜风光酒馆”,心想:这讽刺意味也太强了吧。
走进酒馆,定睛一看,发现蓬头垢面的龟年兄,正在卑微地向酒桌上坐着的同样是流离失所的地主豪绅们卖艺讨食。
表演给束后,我向店家ซ对了些稻香豆和二两浊酒。我们随遍找了一个小角落坐了下。龟年先开口了:“杜甫兄啊,现在这年头连能多喘口气都成了奢望,那些咱们以前住的的是金碧辉煌的皇宫,穿的都是金丝绸缎,吃的都是山珍海味,整天接触社会名流,来找我演奏的人更是前呼后拥,不计其数。哪像现在整天衣衫ฑ褴褛、蓬头垢面,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唉!”我说道:“☤龟年兄,咱们现在能在这儿喝酒,谈笑风声,也算是万幸中的万幸了,你看皇帝小儿他才叫可怜。当年我们在岐王府里经常见面,在崔九的厅堂前多次听到你唱歌,现在想想,都是浮云啊。大唐清明的政治造就了歌舞升平的时代,可“安史之乱“把人们抛入战乱的深渊。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一番畅谈后,我有感而发,写下: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正值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篇五:江南逢李龟年扩写600字
王璐
在大唐鼎盛时期,杜甫经常被贵族皇室邀请去作诗助兴,他们十分高兴,经常赏赐杜甫很多钱财,杜甫一下子也名声大噪。
杜甫有一位十分要好的朋友,叫李龟年,他是皇宫的高级乐师,他的琴声清脆悦耳。别人听的如痴如醉,他同样也是一举两得,既赢得了丰厚的薪水,也使他名声大振,两人在皇宫相遇,并结为好友,本以为可以一直这样幸福地生活下去,谁料,好景不长。发生了安史之乱,唐朝从之前的繁荣昌盛,到了即将灭亡的地步,杜甫和李龟年名声也像是被风吹走了似的,消失的无影无踪,两人不知下落,都不知对方流落何处去。
杜甫想等安史之乱结束后,继续作诗,可是,唐朝已是危在旦夕,百姓民不聊生,还有谁会请他作诗呢?无奈,他只好另学别的方法生存,可是除了作诗,他还会些什么呢?无奈,他只得去乞讨。李龟年也是如此处境,曾经那个名声大噪的皇宫高级乐师,如今被人遗忘,默默无闻,凄苦地在街头卖艺为生,不过,他奏出音乐不再清脆悦耳了,变得悲伤忧愁,仿佛在向老天诉说自己对唐朝的不仁。
一段时间过去,杜甫流浪于江南,他经过一座破旧的小房子,发出了一阵悲哀凄惨的音乐,乐调里带着几丝愤怒,“好熟悉的声乐”。杜甫走向前去查看,啊!是李龟年。李龟年也闻此动静,看到杜甫后,两人相拥而泣,在李龟年的带领下两人走进一家小饭馆,店小二笑迎两位问:“น两位要些什么。”“今日偶逢老友,要二两酒。”李龟年说道。两人一边饮酒一边怒骂战争的残忍,它夺走了多少老百姓的生命啊!造成了多大的灾难啊!杜甫与李龟年感慨万千,杜甫当即写下: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正值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篇六:江南逢李龟年扩写600字
草长莺飞的暮春,我在这个小酒馆见到了多年未见的老友李龟年,甚是欢喜。他衣衫褴褛,拿着琴在卖唱。我与他一边饮酒一边谈笑风生,当聊到国家兴亡时,他不禁掩面叹息,说:“现在国家大乱、政治大变,朝廷上下乐不思蜀,对百姓死活置之不理,百姓民不聊生,但朝廷里的人却过得灯红酒绿、无忧无虑,每天饮酒作诗,仿佛这些跟他们毫不相干。”说到这里,他不禁声泪俱下,我们俩相拥而泣。
过了许久,我们平静了心情,开始谈论一些往年的趣事。说到这个话题,他那饱经沧桑的脸上立刻露出久违的微笑。他笑道:“子美兄,那会儿呀,全城的诗歌数你作得好,我也没啥才华,只能羡慕你!”我说:“哪里哪里,你的琴也弹得很好,我也只能羡慕你!”我们俩说说笑笑了好一阵,才结束了这一话题。
在这草长莺飞、花朵凋谢的季节,能遇到久违的老朋友,能遇上久违的老朋友也是一种幸福,更何况还是在国家大乱、心情如此低落的情况下。
我们依然滔滔不绝地说着,他问我:“在这腐败政治下你要如何生活?”我说:“还是得继续过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漫无目的,只能闲来无事时写一写诗,这种生活真是太过无聊了。唉,还是以前去富人家写诗助兴好。”他说:“唉,是呀。我看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兄弟俩就此别过吧!”我说:“以后有缘再见,老兄多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