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老师
姓侯名宏东者,八班语文老师也,人称”专家”,可在我眼中,他教的一点也不好!
上课不正经
老师嘛,就该好好上课,可老侯偏不!一次上课,讲《周亚夫军细柳》,可刚上课没几分钟,他似乎又开始上起了历史;刚讲到课下注释的“汉文帝”,只见他两眼放光,眉毛一动一动的,嘴角微微上扬,手支着讲台,沉思了几秒,忽然手就在胸前比划着,开始和我们谈“文景之治”,一会儿讲周勃,一会儿讲汉文帝,同学们一下子都十分喜欢历史起来,连素日里一上课就昏昏欲睡的河山同学此时也是一声不吭,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着、听着,等讲完之后,老侯又发出两声清脆的笑声,捧起书讲起了 ヅ《周亚夫军细柳》,这时候,同学们似乎又卯足了劲听得更认真了。一节课下来,许多不懂的东西,都因为有了历史知识的渗透而轻松的理解了,嘿,不正经教课的老侯居然把学生们都教明白了,怪哉怪哉!
课下爱骗人
老侯常讲&l☏dquo;诚信是为人之根本”,可是他自己却一点都不诚信。
一天,润宇和文罡同学极想知道周三老侯会不会进行能力测试,就相约同去询问,到了办公室,笑容可掬地问:“侯老师,周三有没有考试的打算?”老侯边啃苹果,边微笑着说:“考什么考,你们认为你们学好了吗?”一听这话,他俩心花怒放,激动地跑回教室,在班级里大肆宣扬,我们顿时觉得天是蓝的,水是绿的,教室的墙似乎也成了五彩缤纷的,就连空气似乎都变得甜丝丝的,于是乎,回家也不再复习,谁知,周三第二节课下课,尴尬的事情发生了:老侯抱着一大摞试卷把正准备下楼做操的我们喊了回去&ldquo☣;来来来,两节课加个大课间,放学交卷啊!”同学们一个个眼冒问号,他见我们这样,又展现出他那标志性的微笑,说:“不怪我啊,是文罡和润宇强烈要求下我才考的,我这个人,作文心太软,不能让同学们失望,就考了,所以呢,你们懂的……。”于是,五十四双似乎喷出火来的怒目紧紧盯着那两个人,似乎想用眼神“杀死”他们,而他们只能“呵呵,呵呵”尴尬的笑着。考完之后,大家看着那可怜的分数,只得改过自新“重新做人”,背文言文,看导读,写训练,做笔记,神奇的是,到了期中考试的时候,大家都在默写与文言文中大展身手。嘿!这么爱骗人,还能教好书,怪哉怪哉!
人老爱烦人
老侯其实不老,也就四十多岁,可他特别烦人,就像个老人似的,每次考完试都会找你谈话,每次都会谈它个几个世纪,而且尽谈别人的缺点,以至于你谈完后就会怀疑人生:我是谁,有这么多缺点,下辈子还能做人吗?一次我和艺文一起回家,他去办公室交作业本,被老侯发现了,我便躲在办公室门口等他顺带,对,顺带窃听(只是顺带而已,主要是等艺文)。“熊艺文,ฆ来来来来,你,这段时间有点懈怠诶。”“啊,有吗?”“看看你文言文写的,十八分就得十分,你要再这样下去,成绩搞好,难呀!”“……”“不仅如此,你还有点懒,你妈妈告诉我,你在家都不怎么背小科诶,这样不行,你要……”“……”经过近半个小时的谈话,艺文脸色苍白地出来了,一出来就问我:“子木啊,你能不能帮我拿一下书包,我腿软了。”“啊,不至于吧。”“你试试就知道了。”“那好吧。”在这之后,我也因一次考试发挥失常而被请到了办公室“谈人生,谈理想。”终于领略到了老侯谈话的强大。为了不被请到办公室,我们拼命背书,这才使去办公室的次数有所减少,说来也怪,每个人在谈话之后,都像上紧了发条似的,成绩蹭蹭往上窜,嘿,这么烦人的人,还能教好学生,怪哉怪哉。
老侯在我眼中就ว是一个上课不正经,课下爱骗人,人老爱烦人的人,你也这样认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