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这么傻
白云苍狗,往事如烟,许许多多的往事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的被啃食,就如同一本历经沧桑的旧书,但即便如此,我的这本旧书里总保留着几页画满涂鸦的记忆。
“洗照片”
儿时的我可不像现在这么瘦,肥嘟嘟的,总喜欢翘嘴巴,我家“老大爷”(我敬爱的父亲)总是取笑我:“像个鸡嘴巴一样,难看死了!”每次被他这么一说,我总是很不服气地瞪他一眼,并且依依呀呀地唠叨个没完,去批判他那俗气的审美观。就是小时候这样的我干的ღ事情傻到家,还记得儿时,父母亲第一次带我去动物园,我高兴极了,爸爸帮我拍了很多照片,不久大人们便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洗照片的事,好奇心强的我便跑过去,央求着爸爸交给我洗照片,爸爸禁不起我这调皮鬼的折腾,无奈之下也只好相信我,我开心的举起相机向他保证:“这简单,我准把它洗的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回到家,第一时间我就冲去厨房,然后把相机放在水盘里泡着,并不时用布擦擦,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把相机的每一个死角都擦的干干净净地,等着爸爸回来给他个惊喜。爸爸刚刚踏进家门一步,鞋都来不及换,就被我拽进厨房,我开心地对着父亲说:&ldq✿uo;你看,你女儿棒吧!这相机洗的多干净!”这时的父亲不是被我震惊到了,而是完全吓傻了,抱着相机哀嚎:“乖乖,这可是我花了半个月工资买来的,我的傻女儿呀!”我站在那似懂非懂地小声嘀咕着:“不是这样洗的吗?”
“扎”辫子
六岁我曾在外公家作文待过不久,那段时间外公可被我折腾地不轻。还记得那时的我突发奇想的要给外公扎个小辫子,我找来了一把梳子,一根蝴蝶样式的橡皮筋,搬来一条小凳板,学着母亲给我梳头的样子,左梳右理,把头发努力的梳在一起,扎成个小辫子,在用绳子固定住,我不时地啧啧赞叹着自己的手艺多么棒,不久看电视外公缓过神,此时的我早已溜之大吉了,因有事要处理外公便出门,这还不要紧,更要紧村子里的人看到外公的这副德行,顿时哄堂大笑,堂堂村书记居然&ldqu☿o;扎辫子”,我在一旁偷着乐,外公是被气得不轻,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地。
画“胡子”
10岁,一个该懂事的年龄,可我永远也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时不时干着恶作剧。父亲有午睡的习惯,无聊的我便偷偷地去看他睡觉的样子,看着他那样子使我联想起许多动画片的人物,鬼点子多的我,想到了要给爸爸画八字胡,我拿来水彩笔,一边画还一边唱:“左一笔,右一笔,上一笔,下一笔,八字胡,八字胡!”我悄悄地画完了我的巨作,看着他的样子,我不禁“扑哧”一 ☺笑,又唱着我自编的“画胡子”回到我自己的房间,不一会ศ儿客厅里便传来了惊呼声和笑声,听到这,我乐开了花,偷乐着父亲还不知道这是我画的。其实父亲早知晓,只是在装睡罢了。
岁月如梭,如今的我,已不再是小时候自以为自己很聪明的“傻”小子了,每当我翻起那画满涂鸦的页面,我都会十分地怀念儿时的自己——天真、可爱,同时也伴随着点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