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穿的重瞳
“千古词帝”是你,&ฒldquo;莲峰居士”是你,“违命侯”也是你。千年以来,有太多人评价你的生平,也有太多人想找寻一个合适的称谓来称呼你,可在我心里,你就是你,永远都是那个干净纯粹的你自己。
我跨越千年时光,看见了你模糊的身影。
那一日,独上西楼,一院的萧凉悲秋,于你,却满是那个令你魂牵梦萦的多才女子的身影。曾几何时,你与她举案齐眉,凭几学书,却终究奈何不了彼此分离的俗套剧情。那一夜,梦归故国,那么清晰存在的一切,待醒时却早已成空。那一刻,你望看春花秋月,回首旧时,却不奈往事成风,愁似水流。
二十五岁,你阴差阳错地接过了天下,可是你并不善于政治,不懂得如何治国,“做个诗人真绝代,可怜薄命做君王”该是一个懂你的人对你内心的解读吧。一个本应游☃山玩水,把酒言诗的词人却失足跌进了皇家的复杂迷宫,终于,你丢了这锦绣山河。
三十二岁,你终于决定和她共度余生。她手提金缕鞋,缓缓走向你,步履纤纤。你们手拉手,许下“与子偕老”的诺言。霓裳,红烛,喜酒。那一刻,你们都那么快乐。一切都美得那么不真实。
四十作文二岁,宴席上,你面目安然的유看着案上的毒酒,缓缓拿起,却又停在嘴边。那一瞬间,不知你心中想起了什么,眼神变得柔和,继而果敢,仰脖喝下。了却了一生牵挂,那样决然。
一瞬间很短,相比漫漫无眠夜更是渺小,可它足以让我爱上你至情至性的话语。我惊于你的纯粹,竟能说出心中所想,毫不陷瞒。我叹慕你的纯情,竟能用一生去爱,毫无保留。我可惜你太单纯,对敌人不分你我,诉尽衷肠,把心给错了人。
关于你的生平,有太多评价。无论是周济说你“‘粗服乱头’不及温、韦”也好,还是周之琦说“予谓重光天籁也,恐非人力能及”也好,人活在世界上不能周全所有人,那就像你一样活得真实。
然而我终不是你,即使我读你的词作,你的生平,也只是抒发自己的感慨罢了。我明白,我อ并不能真正地透析你,就像我能借你来一睹中国文化之璀璨却终不能读懂文化之厚重底蕴一样,但至少我领略过,欣赏过,足矣。
深知,纵使目光如潭水般深远,也无法洞察你愁意笼罩的一梦浮生,浮生一梦只是你一✡个人的风景,而世人对你的种种揣测和对深厚文化的猜想,终究是太肆意、太浅薄。